混蛋,這個時候吃老孃豆腐,你不是存心讓我不好過嘛,狠瞪了一眼手腳不老實的決,我死咬著嘴唇將就要溜於唇外的呻吟聲,給死死的悶在了嘴裡,好難受噢,我都快瘋了。
“說吧,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
聞著決身上的迷人之氣,我忍不住將手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一齊伸到了他的衣襟裡,在那裡摸著撫弄著。
“不是要你做什麼,我們是想要你的一樣東西。”
不再笑了,柳恩哲帶著點遲疑的開了口,眼神中甚至閃現出了一絲絲痛苦。
“什麼東西?”
沒有回頭,所以我看不見哲的異樣,但我看見了決的,他本來被我挑逗的紅霞滿天的臉上,出現了幾絲不應該有的僵硬,雖然他在及利的掩飾著,可是我還是看到了。
“……”
沒有回答,沉默中,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了許久,卻沒有一個人再開口說話。
“到底是什麼東西?說話。”
停止了後中的動作,我的睛神之中出現了少有的冷冽,一個男人沉默,我可以認為他是在玩深沉,兩個男人沉默,我也可以認為是他們在比誰更深沉,可是所有的男人們一起沉默,那就不是小事情了,剛剛,是不是發生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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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月兒沒有回來的時候,這裡來了一位客人,不,應該說是來了一位客神,他自稱是神,擁有強悍的法力至高的權威和無盡的生命,他說,你早晚會是他的女人,如今不過是暫時讓我們陪一陪你,等到我們都死去了,那你,就只會是他的。”
悠悠的開口,柳恩哲的身上湧現出了濃濃的愁悵,他當然相信月兒的心,但卻不能相象當他們都死去了之後,月兒該如何過完這孤寂的一生?那早晚,她都會是別人的,她的生命裡,也再不會有他,一想到這兒,柳恩哲就痛苦的想發狂。
“然後呢?”
一定是那個刑判來過了,可就算如此,你們也不應該都表現的這麼不尋常啊,難到說,在你們的心裡,我就是這麼不可信的存在嗎?退一萬步講,就算哪天你們都去了,我還是可以找到你們的轉生,再續我們的前緣呢?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的悲傷?為什麼?
“月,你是神,你可以活的永久,而我們,卻只是一個高階一點的普通人,如果哪一天我們真的走了,就算你再找到了我們的轉生,那那個忘記了你,對於我們之間的愛毫無印象的人,真的還是我們嗎?你還會再去愛嗎?你想過了沒有?”
平靜的述說著心中的想法,西門嘯天無悔的目光中,是能揪人心神的痛苦,神吶,一個他們就算再趕,也趕不上的高度,本以為可以和月白首到老,可是今天,他有些絕望了。
“……所以?”
這些,我的確還沒有想過,是啊,轉生後的他們,還是我愛的他們了嗎?
“我們要你的生命,要你把你無盡的生命平分給我們,生一起、死一處,不求來生,只願今生能盡伴你身旁,禍福與共。”
說他們自私也好,說他們霸道也罷,反正,他們決不想就這樣放棄心中美好的願望,能與心愛的女人死在一處,是他們所有人的心願。
所以刑曉月,你必需與我們——同、生、共、死。
再闖冥界
清晨,我踉踉蹌蹌的從‘人山’裡爬了出來,昨晚,我們整整瘋狂了一個晚上,抵死的纏綿不為其它,只為我們更加貼近的心靈,從此,我們就能同生共死了吶,將我和小心的生命平等的分給每一個人,其實說起來,這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改變。
不說小心,就說我自己,我的生命大概能有個億萬年吧?平分了之後千八萬年的不成問題,而再加上小心的呢?還不又得億啊萬得了?所以說,分跟沒分沒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