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前轉進被子就躺了下來,好可怕,那個地方……
我的膽子向來不小,可是今天還是讓我嚇到了,不止是因為那個詭異的人像,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那裡的景色太讓我熟悉了,熟悉的讓我害怕。
我想,我今天夢裡的那個霧茫茫的地方應該就是我剛剛去過的那個地方,除了那片我在夢裡看不清的白霧,一切都跟夢裡的景色是一模一樣的。
我想不明白,如果那裡真的是我夢裡去過的地方,那那個人像會是誰的?是夢裡面那個女人的嗎?那個女人又會是誰?她跟西門決的父親又是什麼關係?他父親又為什麼要弄一個人像在那裡,還把她當成是活人一樣為她做東西吃和她談心聊天?
天吶,我的腦子都要想的炸了,我更加不明白的是我為什麼要這麼上心這件煩心事?明明跟我就沒有多大關係的嘛,可是,一想起那個夢中女人曾說的那個他,我就止不住的打冷顫,那個,人像,應該,不會,是,我吧?
早餐之論
呆坐到天明,第二天當人們都起來的時候我才敢再次從床上下來,不是我膽子太小而是我總覺得那個人像和我脫不開關係,看來我得早點離開這兒了,再不走恐怕就不那麼容易能離得開了。
“曉月起來了嗎?我是張怡是來叫你一起去吃飯的。”
門外的叫喚聲讓我的心情又低落了幾分,我怎麼看這個姓張名怡的都像是個拉皮條的,這也就是她,要是我的男人敢當著我的面對別的女人不懷好意,哼哼……我喀嚓了他。
“來了來了,呵呵……我也是剛剛起來。”
洗好了臉將毛巾隨手扔在了架子上,我一邊笑著一邊拉開了房門,門外陽光下站立的女人笑的溫柔而又苦澀,只是她表現的很好,如果我不是曾經歷過那麼多事情的話想必我也一定看不出她眼中的苦澀,就算看得出怕是也不一定會懂。
“曉月好漂亮,走吧,昨天你連晚飯都沒吃就去睡了,現在一定是餓壞了吧?”
溫柔的拍了拍曉月的肩膀,雖然她不像決以往所喜歡的那些型別,但這個女孩兒更容易相處一些,無法否認她妒忌,妒忌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搶走了西門決的目光,可是身為西門家的女人就註定了永遠都不可以生出那樣的心思來。
想想自己當了決的情人也有幾年了,可是這肚皮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也許這個女孩兒能為決產下子嗣吧,不自覺的將目光集中到了對面女孩兒的腹部,那裡會有決的後代嗎?
“走吧,我都快要餓死了。”
被張怡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我敢緊扯著她的胳膊就向前走去,果然早點離開西門家是對的,這西門家裡沒一個人是正常的。
餐廳
與張怡一同進了餐廳,在張怡的帶領下我坐在了她的旁邊,因為人還沒有到齊所以坐在椅子上的人都在閒聊著,無聊的看著桌旁各有心思的幾個人,我在別人觀察我的時候也觀察起了別人。
呵呵……不得不說這西門家的男人還真是風流啊,你看看這桌旁坐著的人,除了女人那還是女人。
圓形的桌旁有八個位子,除了主位上那一眼就看得出是為西門老爹留的位子之外,主位旁邊坐的是西門決,再旁邊是張怡和我,而我的下邊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女孩子的下邊是一對姐妹花,你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看長像不就知道了?長的八分像說她們不是姐妹也沒有人信吶,最後坐的是一個大約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當然這個歲數在現在這個年代並不算什麼,也可以說是正當好,我只是好奇她會是誰的情人?是西門老爹的還是西門決的?嘿嘿……我想一定是西門決的,反正這個變態男人永遠都不會做正常的事情。
“昨晚睡的可好?”
見我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就只是看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