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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第一次仔細看清楚這件東西。芙瑞拉小姐原本也塞著這種棉球,應該他以前也曾經看到過掛在芙瑞拉小姐大腿根部的棉線,但是自從芙瑞拉小姐和自己真正瞭解之後,那條棉線便消失不見了。不過那些侍女們自從和自己好過之後,總是掛著棉線,不過她們總是不願意自己看個究竟。這到底是什麼玩意?瑞博不停地猜測著。
不過好奇心並沒有阻止他勃勃燃燒的慾望。瑞博將昏迷中的米麗小姐放平,然後騰身而上。房間裡面再一次地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不過這一次卻聽不到女子呻吟尖叫的聲音。
當投射進房間的陽光漸漸變亮的時候,瑞博總算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米麗小姐的身體。不一會兒宮廷侍從們便拿著水盆和毛巾走了進來,其中一位侍從還抬著一面屏風。
對於躺在床上的瑟思堡小繼承人和米麗侯爵夫人,那些宮廷侍從們連正眼也不敢瞧一瞧。不過每一個人都很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聲音是如此地響亮以至於整座城堡每個角落都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瑟思堡繼承人果然名不虛傳。
屏風架在床前,瑞博將身體清理乾淨之後,穿上了宮廷侍從們拿來的衣服,比起他原來那件衣服,現在他身上穿著的要體面很多。襯衫是上好的透明絲綢裁減而成的,用銀色絲線繡成的花邊,厚厚的絲綢外套上面用金絲刺繡著漂亮的花紋,那雙長筒靴是用鱷魚皮製作的,上面還鑲嵌著一顆顆的珍珠。從屏風後面轉出來看看鏡子中的自己,瑞博甚至有種換了個人的感覺。
“伯爵大人,您如果能夠行動的話,王后陛下希望能夠和您共進早餐。”一位宮廷侍從說道。瑞博二話不說,跟著那位宮廷侍從的身後向門口走去。
當他走出房門之後,一群宮廷貴婦魚貫進入房間,瑞博隱隱約約能夠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還有那隱晦的低笑聲。這座城堡並不寬廣,樓下的主廳和其他宮殿比起來顯得低矮和狹窄。
口口口
王后陛下早已坐在位置上。陪同的只有坐在一邊的息魯普伯爵。息魯普伯爵面帶微笑,他朝著瑞博連連點頭示意。
向王后陛下行禮完畢之後,瑞博在宮廷侍從的指引下坐在了位置上,侍女們立刻為他佈置起餐具。
看到瑞博落座之後,王后陛下揮了揮手,除了那位宮廷總管之外,其他侍從、侍女全都離開了大廳。
王后陛下輕輕撩起那厚厚的面紗說道:“梅丁伯爵,我得向你表示感謝,如果沒有你的話,國王陛下將會喪生。為此我想表示我忠心的感謝,閣下有什麼需要嗎?”
瑞博還是第一次看到王后陛下的面容,王后的年輕令他感到驚訝:“王后陛下,為國王效勞原本就是我們這些臣民的榮幸,在下又如何敢貪圖額外的恩賞呢?我僅僅希望能夠自由行動,經常呼吸到外界的新鮮空氣。”
王后笑了笑說道:“梅丁伯爵,沒有任何人限制閣下的自由,只不過現在局勢紛亂,國王陛下遇刺,一些居心叵測的人蠢蠢欲動,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安全對於所有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王后的目光變得凝重而又銳利,她緩緩說道:“國王陛下曾經犯過一些錯誤,其中最嚴重的便是和閣下之間的誤會,那全都是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挑唆的結果,偏偏陛下那時候最為信任這些居心叵測者。正因為如此,世人都有了一個糟糕的印象——國王陛下對閣下、瑟思堡、對南方的財富有著不可告人的企圖,如果閣下發生了意外,將會順理成章地加在國王陛下的頭上,正因為如此,我們才作出如此的安排,令閣下遠離一切威脅。”
對於王后的話,瑞博半信半疑,王后所說的也許確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