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瑰拽住了康正帝的胳膊,他隱忍著自己的怒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草民求您了!”楚瑰鬆開了康正帝的胳膊。
康正帝轉過身來,捏著楚瑰的下頜,說道:“傻楚兒,玲兒若不是朕的孩子,朕會毫髮無傷的送她回來的!”
康正帝鬆開了楚瑰的下頜,問道:“朕再問你最後一遍,她是誰的孩子?”
楚瑰咬著唇,頭偏向一側,並不說話。
康正帝剛要說什麼,前院便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
康正帝看著跑進來的隱月,問道:“什麼事!”
隱月再不諳情事,也看得出來康正帝和楚瑰之間是有什麼的。所以,她有些磕巴地說道:“陛下……外面、外面有一女子,自稱是楚公子的妻主……她硬要向縣丞討人。”
康正帝牙關緊繃,蹙了蹙眉,說道:“把人帶來。”
一個亭立憨直的女子近來之後,就向楚瑰這邊跑。
她跑倒也罷了,還喊道:“夫君——”
康正帝蹙了蹙眉,看著她扶起楚瑰的樣子,也不願留下細聽楚瑰讓她跪下行禮的那些話,只是向外走去。
“如若玲兒不是朕的女兒,朕會認她做義女,再送還給你們的。”康正帝說道。
楚瑰卻丟下了身旁的女子,跑向康正帝,說道:“陛下請留步——”
康正帝抬了抬,護在她身旁的錦衣衛這才把刀劍收了起來。
康正帝低垂眼眸,許久才抬起眸子看向楚瑰。問道:“什麼事?”
“楚玉玲是……是陛下的女兒。但是,草民願意用楚家一切的資產,換玲姐兒。”楚瑰說道。
那憨直的女子這才跟了過來,一臉懵然地道:“當今聖上就是小xiao 激e的生母麼?”
“陛下萬安——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草民叩見陛下!”這女子的聲音響亮的有些震耳欲聾。
康正帝偏過頭去,心底咕噥,差點被這貨吵聾了。
“平身吧。”康正帝面無表情地說道。
原來,這女子是楚瑰找的“保鏢”。為了便利,只得扮作夫妻。這人聽客棧的人說楚瑰被“請”到了縣丞府邸,也沒聽清什麼女皇之類的話,便跑了來。總之,她不過是個神經大條的鏢師而已。和楚瑰,也不過是僱傭關係。
康正帝根本沒有理會楚瑰的話,而是直接就出發回榮都了。
楚瑰追了幾天,怎麼都再找不到方法接近康正帝,終於怒了。
“曲宸萱!”楚瑰攔在了康正帝乘坐的馬車前,就如同當初,她陪南宮紫晨他們從路州回來時那樣。
康正帝對突如其來的停車,嚇了一跳。因為她實在受不了楚玉玲嚎啕大哭,便用絹子好好地塞住了耳朵,耳朵兩側還夾著枕頭,所以,自然是聽不見楚瑰在外面喊她的。
康正帝下車的時候,看見楚瑰跪在她面前,她心底不由的又泛起疼痛。
她拉起滿臉是淚的楚瑰,說道:“上車!”
楚瑰從錦衣衛接過楚玉玲,擦乾了楚玉玲的眼淚,哄著孩子。
康正帝卻說道:“她再衝我吐口水,我就打她了啊!”
楚瑰原本還想對楚玉玲好好地說,這是她的母皇什麼的。可是聽康正帝這樣一說,他就沒好氣地翻了康正帝一眼,說道:“多大的人了!和一個孩子過不去!”
康正帝用指尖拂去了楚瑰的眼淚,含在口,說道:“苦的。”
楚瑰一雙邪肆有神的大眼,被她的舉措驚得圓瞪。楚瑰正看著康正帝,便被她湊了過來,捻過他的下巴,唇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柔軟。
原本一件突如其來的浪漫,卻忽然……畫風急轉。
楚玉玲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