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聳了聳肩,搖著頭說道:“沒有啊。”
康正帝見每個人不同程度的愁色,便寬慰他們道:“嘿!行啦!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出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麼?不然,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慕容淺秋甚至皺起了眉頭,以看“病人”的眼神,看向康正帝。
康正帝躺在江珵鶴腿上,一面給他們講著《三國》的故事,一面在想對策。
楚瑰忍不住低頭在康正帝的耳畔,說道:“你成熟了不少呢!”
康正帝含著笑,沒有停止講故事,也沒有以言語回應他。
孝惠太后在除夕宴之後,一直氣得看見康正帝就頭風發作。敬文太皇太后也算是和執羽之子,彼此徹底“無言的攤牌”了。
康正帝並沒有按照如郡嬅的提議,藉詞酒醉不記得承諾。她要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千金之口,萬金之諾的信條維護她在除夕宴上的言辭。
康正帝餘下的日子陪伴南宮虹夕最多,她總是有些不*心,可是又不清楚心底的這種隱隱不安,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康正帝想到了萬一她回不來的結果,於是,她還是寫了一份聖旨——暫且還不算遺詔。
然後,她又去梅園專門為金韻涵種的梅樹那裡,靜默地做了告別。
安頓好這一切之後,臨行前,她宿在了阿房宮。
楚瑰從她身後摟著她,貼著她的耳畔問道:“我總覺得,那個宇文皓月對你有不軌之意呢!”
康正帝聽著他邪肆低沉的聲音,閉著眼睛享受著他指尖輕輕拂過她面板的線條。
楚瑰見她不說話,便咬了咬康正帝的耳朵。
康正帝忍不住往楚瑰的懷裡貼了過去,楚瑰想到宇文皓月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記得你們以前不是連話都不怎麼說麼?”
康正帝翻過身,說道:“他臨走前,有一次非常沮喪。然後……”
“然後什麼!”楚瑰的聲音充滿了冷怒。
康正帝皺著眉,有些不解地說道:“我當時也只是半罵半鼓勵他而已,他要不是那種容易喜歡上敢於挑釁他的男人,就是……有陰謀!”
楚瑰擁著康正帝,說道:“好吧,咱們這一路上,有的是時間去發現,他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
康正帝翻過身,俯身看著楚瑰。
楚瑰邪肆魅惑的眉眼間顯出了一絲訝異。
“你……從未這樣主動過。”楚瑰噙著笑意說道。
“不喜歡麼?”
“……喜歡。”楚瑰親了親康正帝,說道。
康正帝學著楚瑰那樣笑的充滿邪魅的誘惑,異常主動地吞噬著他。
清晨,她看著昏睡的楚瑰,緩緩起身,輕輕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帶你去。”
此行,即使康正帝不想帶執羽之子,也沒有用。
“怎麼?陛下不帶別的君侍,只偏寵凌傛華和軒轅瑤章麼?”宇文皓月問道。
“越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康正帝沒什麼好氣的問道。
“你的脾氣真是越來越不好了呢。”宇文皓月輕輕地用指背掠過康正帝的臉頰。
康正帝偏過頭去,說道:“看樣子越王是沒找到抱你的女人啊!”
“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還要這樣子,我不喜歡。”宇文皓月峰眉凌眸充滿佔有愈的看著康正帝。
“想要好好說話?可以啊。越王先離朕遠一點,朕就可以好好說話了!”康正帝從宇文皓月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宇文皓月蹙了蹙眉,卻說道:“沒事,我不急。”
康正帝翻了宇文皓月一眼,並不理會他。
楚瑰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四周昏暗,一支蠟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