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不要戳破的好,不是嗎?一旦講明白了,可能連最後一點的裝瘋賣傻都沒辦法做。
筠笙忽然間覺得自己可笑極了。
當她走了心的時候,他卻只走了腎。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是不是隻剩下柔體上的了?
燕安城幫筠笙貼上了紗布,將藥品全部放進了藥箱裡面,合上蓋子。
“你今天晚上在這裡睡,我去客房。”燕安城站了起來,到衣帽間拿了他自己的睡衣,並沒有要留在這個房間的意思。
筠笙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不用了,你才是這裡的主人,要去客房也應該是我去!”筠笙站起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蹲著而有些麻,但是她強迫自己站好,強迫自己昂首出了房間,留給燕安城一個堅強的背影。
但是燕安城不知道,估計永遠也不會知道,筠笙從房間走出去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剛才的表白,又是鼓了多大的勇氣。
那一腔熱血全部因為燕安城的刻意轉移話題而終結。
筠笙回到客房,關上門,身體順著門背就跌落下來。
她整個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