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招惹了的話,也不會怕事兒。
只是,有些麻煩而已。
所以剛才,燕安城才沒有和魏成勳說見過夜涼。
他走進筠笙,伸手攬過筠笙的腰。
“阿笙,剛才在碼頭,你是想著要和我殉情的,恩?”他輕輕的說著,溫熱的氣息噴在筠笙的臉上,脖子上,有些癢。
“你別這麼不要臉,誰要和你殉情?真是看得起你自己。”筠笙打算掙開燕安城手,她現在對燕安城說話,也沒有以前那麼小心翼翼,反正,順著她自己的心情來。
“那我剛才讓你走,你怎麼不走?恩?”
筠笙哽住,當時誰想那麼多啊,在那麼緊急的關頭,她當然是順著本能去做一些事情。
本能……
這下,臉筠笙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了,本能的想要和燕安城在一起嗎?
“我跟你說了,我要是自己跳下去的花卉血肉模糊,死了初見幫我收屍的時候都會被嚇死,才不是要和你一起殉情,惡不噁心,都什麼年代了,還……唔……”
筠笙的話沒說完,就被燕安城用嘴堵住!
筠笙皺眉,瞪著燕安城,近在咫尺的人閉著雙眼,熱烈的親吻著她,用實際行動堵住了筠笙喋喋不休的嘴!
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著筠笙,腦子裡面似乎都還沒有想好是要拒絕這個吻還是回應,他就強勢的撬開了她的唇,將舌頭探了進去。
他攬著她的腰,迫使她貼著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這樣她想要躲都躲不開。
卷著她的舌,勾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形狀,輕咬著她的唇,有些疼,卻讓人慾罷不能。
他的手隔著單薄的衣服,手上的溫度傳到她的肌膚上面,所到之處都是高溫。
而後,他放開了筠笙,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兩人身體之間,兩個刀片都插不進去。
筠笙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硬硬的,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
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可是卻這樣壓抑著,直到久久之後,他才平復過來,摟著筠笙在沙發上坐下,貪婪的汲取筠笙身上的味道。
這樣作繭自縛,明知道這樣下去他有可能還是忍不住,但是他就是要這樣來反覆的嘗試,樂此不疲。
“阿笙……”他聲音沙啞,估計是好不容易才將浴火給壓了下去,“咱們不吵架了,行嗎?”
筠笙現在滿臉通紅,一來是剛才被燕安城深吻著差點斷氣,二來是剛才知道他動情,卻忍住了。
總之,筠笙現在心中複雜極了。
“是我要和你吵架的嗎?”筠笙慢慢的抽回了被燕安城握在手心的手。
他的手寬厚溫暖,包裹著她的手讓她根本不想抽手,筠笙就知道,一旦陷入燕安城佈下的,哪怕是隻給了一點點甜頭的陷阱,她就無法自拔。
看,現在她就動搖了。
“我想和你過好這一生。”他忽然間帶著沙啞的聲音,鄭重的說著。
筠笙抬頭,看到了燕安城雙眼中無比的認真。
可是呢,這個說著要和筠笙過好這一生的男人,在他們婚禮的時候,陪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這是筠笙永遠都無法忘記的。
那一天,她失去了太多的東西,無法彌補的。
難道她就不想過好這一生嗎?平平安安,闔家歡樂,有愛自己的丈夫,有孩子,母親外婆身體健康,家裡人都幸福快樂。
可是現在要實現這些,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筠笙的心一點一點的在變涼,變得透涼。
她再看著燕安城的時候,雙眼當中已經沒有過多的希望了。
隨他怎麼說吧,過好日子不是說出來的,是過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