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靜的意思是讓余天與玄武同行,看來這裡已不需要余天的保護。
“公主!”
余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周靜給他的‘安排’,如若大秦帝王察覺追究責任,那周靜必然會被處死於大周王城,大周僅剩的王室都沒了,那他余天還有何面目去見周武王。
“余天,你是我大周將門之後,我相信你不會讓大周臣民白死,更不會讓他們揹負叛臣的罪責,今日你便雖玄武姑娘出去,唯有放出巫主青酉將這天下攪的天翻地覆,我大周才有可能將秦牧的行徑公之於眾,才不枉我大周將士浴血奮戰。”
“可是公主,你才是大周王室最後的希望。”
“不,你才是我大周的希望,我雖貴為王室,可早已嫁入大秦,即使我被大秦處斬,也是以大秦的葬禮入皇陵,並不能進入大周。”
此番計較是余天不曾想到的,可他又不能讓周靜收回安排,只能低著頭默默聽從。
“既然不能改變就大膽向前,記住,你們所揹負的是秦嵐的使命,盡力做好你們的事不要讓我們失望。”
玄武和余天如釋重負般點點頭,接過帝王之血小心貼身保管。
看著離開的二人,周靜緩緩關上武英殿門,坐在王陵前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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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不會讓大周的臣民白白亡死,這血仇要讓秦牧血債血償。”
歐陽靖囑託好一切便打算出城,這南懷先生的具體行蹤他也捉摸不定,那樣的頂尖高手不可能整天在他眼前晃。
正發愁時,眼前走過一襲白衣。
“南懷先生!”
歐陽靖從未想到找到是如此的快,難不成是刻意讓他看到?
思索間,南懷先生走進上次的酒樓,熙熙攘攘的王城街頭隨處可見白衣之人,自說書先生講述秦嵐喜白衣遊蕩人間後,這大秦王城的公子哥和富家女都開始效仿秦嵐穿白衣。也有甚者高價出售銀絲白衣,讓整個王城銀絲緊缺,只能從其他地方入貨。
歐陽靖的眼力可不比常人,他追著南懷走進酒樓。老闆正招呼著熟客聽文識曲,一抬頭就看到南懷從身邊走過。
上次金珠變碎銀的經歷讓老闆刻骨銘心,這次他不會讓那樣的事再次發生。笑臉相迎跟著南懷上了二樓。
“嘿嘿嘿,客官可是要吃點什麼?”
南懷面具下是一副笑臉,面具上仍舊冷冰冰的指了指不遠處一桌的公子哥喝的琉璃醉。
老闆點點頭笑呵呵的命小二去拿了一罈琉璃醉,正欲開口,南懷指尖劃過桌角一道強勁的氣勁向二樓口飛去。
歐陽靖剛一露臉就察覺到衝擊而來的氣勁,右腳輕輕一跺,本能反應周身氣場將氣勁格擋在外,可那氣勁似乎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如針尖般一絲絲的想要刺破一般。
二樓的氣場瞬間凝固,不知情的人只看到站著不動的歐陽靖,其中有幾位認出歐陽靖的江湖客被嚇一跳。
這大秦第一統領歐陽靖並非一般高手,此等人物也能遇到勁敵,可謂真是稀奇。望眼如今整個大陸誰有這樣的能耐,除了神宗閣的那位,只有最近江湖上傳聞的南懷先生了。
想到南懷先生,幾人同時看向窗邊上坐著的那位白衣男子,難不成他就是大陸消失多年的大宗師南懷先生?
興奮的模樣忍不住想起身去打招呼,可剛一起身便發覺已無法動彈,如此強大的氣場壓制,真不愧是南懷。
南懷芊芊手指端起酒杯在靠近唇間時不經意的一指歐陽靖氣勁瞬間消失,老闆臉上僵硬的笑容也恢復如初,這彈指間的較量別說普通百姓,就是高手坐鎮也不易察覺。
歐陽靖如剛上二樓般徑直向南懷而去。老闆見這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