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童音自溫瞳的電話裡傳出。
這是丁丁的聲音,她前些時候錄的,昨天剛設成來電。
“媽媽,來電話了!快接電話!”
幼稚的童音繼續響著,清清脆脆。
溫瞳從沒想過,當初錄得這段音訊卻在今天救了她的命。
北臣驍瞳孔一縮,手上的力道漸漸鬆開了。
溫瞳軟倒在床上,雙手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呼吸。。
毫無疑問,剛才這個男人,真的要掐死她。
她想罵他,可是嗓子裡啞得難受,好像是十多天沒喝水,乾澀的幾乎粘到了一起。
北臣驍也有些發怔,垂在兩側的手微微屈了屈,剛才用得力道太大,連指節都麻木了。
他的脾氣一向不好,怒火一旦被點燃,就有燎原之勢,沒有傾盆大雨是澆不滅的。
如果不是那個小傢伙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理智,他真的會失手掐死這個女人。
心裡的火雖然在降,可是仍然燒著呢。
她和星辰在辦公室摟摟抱抱就算了,竟然還無恥的住進了他的家。
先不說她是兒子的媽咪,單單是經紀人不能跟手下藝人有私情這一條,就足夠他把她從公司裡踢出去一百回了。
她現在還用這種不服氣的眼神瞪著自己,她幾斤幾兩?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悔悟?
溫瞳哪止是瞪著他,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掐死她
溫瞳哪止是瞪著他,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睡得好好的,他來砸門,砸了門不說,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差點就要掐死她。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他這尊大佛,她就差供著了。
“北臣驍,你真是變態,無緣無故的,你發什麼瘋?”
北臣驍也不說話,長臂一伸將她從被子裡拎出來。
“放開我,瘋子,變態,你放開我。”溫瞳用力掙扎,卻抗拒不了他的蠻力。
他一手握住她的俏臀,一手扶著她的蠻腰,順勢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了出去。
溫瞳理智當中,極時抓住了自己的手機。
她一路又罵又咬的,畢生所學的罵人話,一個不少的全部貢獻到了他的身上。
他依然是無動於衷,對於她撓癢癢般的反抗視而不見。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用力。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拉開車門,將肩上的女人扔了進去。
溫瞳被晃得頭暈眼花,大腦缺氧,趴在後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北臣驍一路開車將她載到醫院,然後開啟車門,將後座上還在狠狠瞪著她的女人拎出來,毫不憐惜的扔到了地上。
他冷冷的看過來,幾乎是咬著牙說:“不知廉恥也該有個限度,你不要臉,你兒子還要。”
溫瞳整個人一下子懵了,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北臣驍,你說清楚,誰不知廉恥?”
她又羞又怒,被怨枉也該有個限度,她一直乾乾淨淨的做人,自問從來沒做過什麼苟且之事,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她,還把兒子搬出來,真的是太過分了。
就算他幫過她,但是那並不代表她可以承受他的汙衊,也要忍氣吞聲。
是是非非,是要問個明白。
北臣驍扯開她拽著自己的小手,狠狠的甩向一邊,清冷的眸子裡透著冷漠與鄙夷,“我剛才從誰的床上把你扛過來的?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說星辰?”溫瞳漸漸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是誤會了自己和星辰的關係。
她只不過是因為勞累過度而暈倒,星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