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李行長回去後不久便給北臣驍打來電話,他同意他開出的條件,他會立刻調查,有訊息便會通知他。
北臣驍放下電話,深邃的目光緩緩落在牆上裱好的畫框上。
畫框裡是一幅兒童畫作,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逼供
李行長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便打來電話說是查到了那筆錢的去處。
錢上的編碼就是它的身份證,只要知道這個號碼再加上廣羅的關係網,查到一筆現金的去向對這麼大一個銀行的行長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
雖然這樣做有悖商業道德,但是商圈裡講究的是利益不是品德,在利益和品德面前,利益優先。
北臣驍將這個賬戶交給文澤去查,不久便有了訊息,戶主是一個叫李天一的男人,只是他用得是假身份證,文澤調出銀行的監控系統,很快就鎖定了這個人。
憑著直覺,北臣驍將照片發給莫淵辨認,莫淵一下便認出了他,李恨,一個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交到他手裡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
夏家動用了一筆巨資請殺手,而時間恰好是溫瞳出事的前兩天,事情會這麼巧合嗎?
北臣驍單拳收緊,手裡的照片瞬間被握成一團兒,眼光中密佈著駭人的殺氣。
好一個夏家,他有心放過他們,他們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他是對他們太仁慈了。
“夏書蕾” 北臣驍狠狠的念出這個名字,倏然一拳擊在桌子上,震得一隻鋼筆向上飛了起來又重重落地。
夏書蕾接到屬下的電話,碼頭工程竟然又停工了,這次不是政府的原因而是EC突然撤出。
她摸不清北臣驍的想法,所以急著回家跟夏老太太商量,可是一進門,她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明亮的大廳裡,四周站滿了黑衣保鏢,夏家的人都像是被釘在沙發上,面色說不出的難看。
而正對著她的位置,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眼神和他的氣場一樣冰冷。
“嚇到了?”耳邊突然響起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夏書蕾確實嚇了一跳,轉過頭便看到北臣驍,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修身西裝,白色的襯衫上沒有打領帶,整個人雖然顯得精瘦,偏偏寒冷的氣勢不減半分。
“臣,你。。你怎麼在這裡?”她的眼光求助似的瞥向沙發上的夏老太太,夏老太太僵著一張臉,一雙枯手緊緊的握著手裡的龍頭拐仗,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的身後有一把槍逼著,她只要一動,這把槍就會把她打穿。
“你們是什麼人?”環視了一眼屋子裡的這些黑衣人,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有槍,在禁槍的濱城,這是犯法的行為。
沙發上的男子不語,指間夾著一根雪茄,此時正不緊不慢的抽著。
“他是誰?”北臣驍將一張照片扔在夏書蕾的面前,照片如一張雪片飄落在她的腳前方,看到照片上的人,夏書蕾依然能夠保持鎮定,“不認識。”
砰!
一聲槍響,夏越天的肩膀上捱了一槍,隨著他發出一聲慘叫,夏老太太忍不住了,拐仗用力敲擊著地面,“北臣驍,你這是犯法,我一定會告到你坐牢。”
北臣驍無謂的攤攤手,“開槍的不是我,沒有人指使他們開槍。”
“老太太,別掙扎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後果自然由我承擔。”莫淵說得雲淡風清,他本來就在法律的制衡範圍之外,他的黑手黨一直是混黑的團體,所以他不怕擔上任何的罪名,因為他本身就是罪行保�|。
“是誰?”北臣驍的腳尖踩向照片,正踩在那個男人的額頭上,他的語氣森冷,如碎冰碴子颳了過來。
“我真的不知道。”夏書蕾咬著牙,似乎鐵了心。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