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波,這些傷表面看不出痕跡,但是皮肉下面卻是痛如骨髓。
想起那個姓夜的男人還有他那個黑臉的手下,溫瞳就一陣陣發冷。
知人知面不知心,虧自己當初還把他當成好人。
溫瞳急匆匆的回到別墅,陳媽正在指揮工人抬進一隻高大的青花瓷花瓶。
那瓶子比溫瞳還要高,上面雕刻著不知哪個朝代繁榮的街景。
“陳媽。。”溫瞳閃到一邊,給這些工人讓路,她貼著門,憋著氣,直到他們將花瓶抬進了客廳。
“溫小姐,今天不用上課嗎?”陳媽支付了工資給工人,轉頭笑著問。
“我請假了。”溫瞳往樓上看了眼,“北臣驍在家嗎?”
“二少爺早上跟夏小姐一起去公司了。”
溫瞳一愣。
夏書蕾昨天晚上在這裡?原來是她陪著北臣驍。
她是他的女友,這種時候,理所當然應該是她。
是她自做多情,胡思亂想了,除了供他發洩**,他怎麼會需要她呢?
原來,他叫她回來,真的只是為了懲罰她弄丟了手鍊,她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告訴他關於夜白的事,現在看來,已經絲毫沒有這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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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怒意
“溫小姐,我吩咐廚房給你做點燕窩,看你的氣色不太好。”陳媽關心的說。
“謝謝你,陳媽,我困了,想睡覺。”
“需要我通知二少爺嗎?”
“不用了。”
溫瞳回到自己的房間,拿過床上的抱抱熊摟在懷裡。
她望著天花板,為自己的自做多情而懊惱不已。
陳媽說她氣色不好,她的確是很難受,身上的痛,心上的痛,痛上加痛。
昨天晚上在醫院痛到只睡了兩個小時,所以一捱到枕頭,溫瞳便上了睏意,她渾渾噩噩的睡到日頭偏西。
樓下傳來稀里嘩啦打碎東西的聲音。
她猛地驚醒,從床上爬起來,套了拖鞋就往外衝。
隔著二樓的欄杆,她看到北臣驍站在客廳裡,穿著白色的修身襯衫,將本就修長的身姿勾勒的越發挺拔。
他的面前,是碎了一地的青瓷花瓶,今天上午剛剛送來的那一個。
陳媽邊指揮著傭人打掃,邊問他傷到了沒有。
“我以後不想在這裡看到皇室的東西,一根頭髮都不行。”他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矛頭直指皇室,口氣囂張而霸道。
“知道了,二少爺。”
原來這個花瓶是皇室送來的,不知道他們當中哪個人得罪了他,讓他這麼大的火氣。
溫瞳剛要偷偷轉身溜掉,他突然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猛地抬起頭,看著她,眼光中有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陷入一片深沉如澤。
溫瞳知道自己踩了雷,幾乎是小跑著逃回房間,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鎖上門。
不久,他的腳步聲漸漸由遠及近,溫瞳抵著門,心裡像有無數的小鼓在敲。
他現在似乎很生氣,所以,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避開這股火氣,有什麼事,明天再談。
“開門。”他連敲門的動作都省略了,直接冷聲命令。
“北臣驍,我很累,想睡覺了。”溫瞳放軟語氣跟他商量,“明天再說好不好?”
“溫瞳,開門,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你說第三遍我也不會開的。。。”
話音未落,只聽見砰得一聲,他一腳踹在了門鎖上,門鎖晃動了兩下,眼看著就要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