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帶著得體的笑意,彷彿是在跟他說著情話。
“疼,但是我願意。”夜白輕笑,嘴角的寵溺展露無疑。
“我很想知道,你做足這套戲是想演給誰看?”
騙她上臺秀恩愛,現在又旁若無人的牽著她的手,溫瞳很難相信,他只是源於對自己的好感。
這個男人,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六年前,她就領教過了,只是那時候,她還很傻很天真。
“難道你不覺得,我是在追求你嗎?”夜白忽然頓住腳步,強硬的將她扯入懷中。
“有觀眾來了,做戲不如做全套。”溫瞳忽然主動挽住夜白的手臂,向那個氣乎乎走來的人笑著打招呼,“夜月舒,好久不見。”
“放開我哥。”
大庭廣眾之下,夜月舒不好發作,但是看到溫瞳和夜白纏在一起的手臂,親暱的態度,她就火冒三丈。
她在心裡狠狠的咒罵,只是一個低賤的女人,憑什麼靠上哥哥這棵大樹,幾年不見,她的本性依然沒有改變,還是喜歡勾引男人,而且全是些有錢有勢的男人。
“你妹妹讓我放開你,我該怎麼辦呢?”溫瞳故做一臉的委屈,想要鬆開手。
夜白忽然摟住她,輕聲問:“你們認識?”
“是舊識,對嗎?夜小姐?”溫瞳挑釁般的揚起尖尖的下巴,眼中凝聚著絲絲冷氣。
夜月舒氣到全身發抖,她用只有三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尖銳的說:“哥,她是北臣驍玩過的女人,你不嫌她髒嗎?”
溫瞳幾乎脫口而出,“什麼?”
“你還在這裡裝,你當初。。。”
夜白突然厲聲喝道:“舒舒,夠了。”
“哥。。。”夜月舒跺了跺腳,恨恨的瞪著溫瞳。
她不但搶走洛熙,現在又來搶走哥哥,這個女人,天生跟自己相剋。
“你現在馬上回家。”夜白皺著眉頭,一股怒氣自胸腔躥出。
“哥。。”
“馬上回去。”
夜月舒從來不敢違背夜白的話,見他瀕臨發怒,只好強嚥下這口氣,臨走前,她還不忘警告般的指著溫瞳,“賤人,別打我哥的主意。”
夜月舒一走,溫瞳立刻鬆了手。
“利用完了我,不說聲謝謝?”夜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溫瞳嫣然一笑,“謝謝。”
她的巧笑嫣然落在不遠處北臣驍的眼中,後者的目光逐漸的變暗,似乎正在蘊釀著巨大的漩渦。
夜白將溫瞳帶到季安的面前,介紹說:“季導演,這是溫瞳,天道娛樂的經濟人。”
“你好,溫小姐。”季安禮貌的與她握了下手。
“季導演,久仰大名。”溫瞳落落大方的微笑,“您一直是我敬仰的前輩,也是我們做這一行的楷模。”
季安揮揮手,笑呵呵的說:“還是你們後生居上啊。”
“我們後生再厲害,也要仰望季導的項背。”
奉承的話誰都喜歡聽,季安也是,嘴上雖然謙虛著,心裡卻很受用。
“季導,別怪我唐突,因為知道這次一定會見到您,所以,我準備了一份小禮物。”
“哦?還有禮物?”
溫瞳開啟隨身攜帶的金色小包,從裡面拿出一隻小小的包裝盒。
“東西不名貴,希望您能喜歡。”
季安開啟包裝盒,金黃色的綢緞上放著一隻青白相間的陶瓷菸斗,通體潤澤,品色上乘。
“這是全國最好的瓷窯煉製出來的菸斗,不但手感極佳,對健康也有益處。”
季安驚喜的將菸斗拿在手中,難掩臉上的喜愛之情。
圈裡人都知道季安有個習慣,他在片場的時候喜歡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