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賴。”
“這位小姐說得好。”那個一直沒有吭聲的貴婦人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溫瞳,迎上她不卑不亢的目光,她冷冷一笑,轉頭對玲兒說:“這個包不要了,被這些不乾淨的女人碰過,以後怎麼拎得出去,走吧。”
“你說誰是不乾淨的女人?”陳紫南不服氣的要去追,溫瞳一把拉住她,搖了搖頭,示意她算了。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多一個朋友不多一個敵人。
玲兒走到門口,不甘心的對著兩人比劃了一個鄙夷的手勢,“臭女人,咱們走著瞧。”
“小瞳,你別拉著我,看我不撕爛她的嘴。”陳紫南用力向外衝,溫瞳幾乎用了全力才將她拉住。
兩人出了精品店的大門,遠遠看見剛才那個貴婦人坐進一輛豪華的轎車。
望著這輛車,陳紫南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記得清清楚楚,這是北臣哲瀚的車。
天哪,那個貴婦人不會是北臣哲瀚的母親吧,這樣說來,她可真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溫瞳卻渾然不覺,拉著陳紫南的手臂,眼中帶著小女孩般的憧憬,“阿南,我們去學校後面的小吃街吃紅豆餅吧?”
“哦。。啊,好。”陳紫南明顯底氣不足,興趣缺缺。
怎麼會這樣,那個女人竟然是北臣家的人,如果她真是北臣哲瀚的母親,自己心裡的小算盤可就要落空了。
貴婦人
怎麼會這樣,那個女人竟然是北臣家的人,如果她真是北臣哲瀚的母親,自己心裡的小算盤可就要落空了。
怎麼辦,怎麼辦啊?
陳紫南心不在焉的吃著紅豆餅。
雖然仍然是小時候的味道,但是嚼在嘴裡,卻已經是另一番滋味。
溫瞳正喝著奶茶,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丁丁用林東的手機打來的。
“媽媽,我今天英語考試得了第一名,舅舅說,我可以要求吃一隻芒果布丁。”
溫瞳聽了,頓時心花怒放,丁丁的學習成績一直是她的驕傲。
“丁丁真棒,媽媽現在就去買芒果布丁,在家乖乖聽舅舅的話,媽媽馬上就回去。”
“嗯,媽媽,你路上小心。”
溫瞳和陳紫南去買了芒果布丁,陳紫南又接了一個電話,她還有夜場的活動,溫瞳急著回家陪丁丁,所以兩個人在車站分手。
溫瞳站在路邊伸手攔計程車,因為想要回家的急切心情,她並沒有發覺茫茫夜色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緊緊跟了過來,在離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停下。
車子停下後,從車上跳下兩個黑衣男人,他們戴著鴨舌帽墨鏡和白色的大口罩。
為首的男人向身旁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會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浸了乙醚的手帕,鬼魅一般的向溫瞳靠近。
就在男人離溫瞳還有幾米的距離時,突然一輛黑色商務車從另一側的馬路上急拐而來,然後橫在溫瞳和那個男人之間。
溫瞳來不及反應,已經被車上跳下的兩名男子強拉了上去。
伴隨著快速合上的車門,那輛突然降臨的商務車噴出一股尾氣,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該死。”
戴著口罩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摘下臉上的口罩扔向一邊。
赫然正是龍四。
“四哥,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娘們的仇家還真不少啊?綁架她竟然還要排隊?”一邊的小弟納悶的嘟囔著。
也許是因為吸了尾氣,鼻子有些癢,小弟順手拿起手裡的手帕擦了擦鼻子。
“你找死啊,那是乙醚。。”龍四大叫。
小弟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很快,翻翻白眼,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