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出來,但她還是紅了臉,不自然的咬了咬紅潤的唇瓣。
北臣驍精得跟狐狸似的,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於是,俊臉貼過來,在她的耳朵邊上吹氣,“是不是覺得,我的體力過分的好了?果然啊,實踐才是硬道理。”
他話裡藏話,她再明白不過了。
她羞得要死,恨不得把那沙子扒開一條縫,然後一頭拱進去,像駝鳥一樣躲著不出來。
這次真是,太囧了。
穿過沙灘,有一片長滿樹林的山群。
他將她放到一塊還算乾燥的地方,然後轉身進了林子。
“北臣驍,我跟你一起去。”
她趕緊爬起來。
“不用了,你休息會,我馬上回來。”
他背朝她揮了揮手,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
她明顯看到他的雙腿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走路的時候都是拖著的,那揚起來的手,五指也是耷拉著,而背對著她的臉,顯然已經佈滿了疲憊。
此時,她才感覺,這個男人真的像座山一樣,哪怕你用大炮轟它,用大水淹它,它也會用剩下的瓦礫殘垣,繼續築起一道圍牆。
他,從不示弱。
生機
他都那樣努力了,她自然也不能落後。
看到沙灘上的救生圈裡還放著他們一路撿來的救援物資,所以,她走過去將救生圈拖了過來。
沒過多久,北臣驍便回來了,手裡抱著一堆乾柴。
剛下過雨,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來的。
這隻能說明,他的野外生存本領很強,不論是在海上,還是在陸地上。
溫瞳其實有點奇怪,在她的印象中,那本應該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可是看他熟練的支起火堆,在火堆邊搭了架子,她就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受過什麼野外特訓。
她湊過去幫忙,卻被他擋開了,“把衣服脫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隨意的說。
打火機是防水的,所以,一打就著。
直到火苗躥起來,溫瞳還在因為他剛才那句話紅著臉。
“怎麼還不脫?”他面露不滿,大有過來幫忙的意思。
她越發的窘迫,看他的目光就有些幽怨,“北臣驍,你雖然救了我,可是,你也不能這麼頤指氣使的,我。。。。我。。。”她咬著牙,面紅耳赤的說出下半句話,“我不會跟你做那種事的。”
北臣驍眉毛一挑,突然就笑了,眼光促狹的看著她一副防賊的樣子,“你在想什麼呢?我讓你把衣服脫了烤乾,你穿著溼衣服,感冒了怎麼辦?這救援物資裡可沒有藥。”
“啊?”溫瞳自知自己杞人憂天,一張臉紅成了烙鐵色,小手捂了臉,悔恨的不得了。
北臣驍嘿嘿一笑,沒有再繼續捉弄她,而是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催促著,“快點脫了。”
她露出一隻眼睛來,卻瞧見他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真的是。。。不著寸縷。
一旁的架子上搭著他的溼衣服,還在往下滴著水。
“不害臊。”溫瞳合上張開的指,臉上的溫度足夠煮熟一個雞蛋了。
“我說你這個人,思想就是不純潔,讓你脫個衣服,扭扭捏捏的,我想跟你做那事,現在條件也不允許啊。”
他都累成什麼樣子啦,下面的兄弟都很聽話的垂著頭,哪還有力氣那個那個。
北臣驍強行將他拉到面前,在她的推推搡搡中愣是把她的溼衣服給扒了下來,當最後一條底褲被扯掉後,她也跟他一樣,一絲不掛了。
溫瞳指縫裡偶爾露出的那一點臉色,簡直紅得沒法看了,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北臣驍用強壯的身體圈著她弱小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