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
“嗯,我其實不太喜歡珠寶,也不喜歡項鍊戒指之類的。”
“原來我們不但長得像,連喜好都有好多相同的地方。”白沛函笑著揚了下皓腕,“這佛珠是少暉替我求來的,聽說很靈,你的呢,是阿驍送的吧?”
兩人說了這麼久,北臣驍的名字第一次被提及。
很奇怪,竟然沒有想像中的尷尬,彷彿是兩個女人在隨心所欲的談論著自己的男人。
溫瞳自然的看了眼腕上的手鍊,這是他送她的獨有珍藏版,全世界僅此一件。
“一定是了,瞧你臉上的幸福都快掛不住了。”白沛函笑起來,一雙遠山般的娥眉似乎都帶著喜悅。
溫瞳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藉著這個小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阿驍真疼你,只有他認為能嫁進北臣家的女孩子,才會送她帶著家徽的首飾,就算是我,當年也沒有這種殊榮。”
她毫不避諱自己跟北臣驍當年的事情,坦坦然然的訴說著。
溫瞳有些吃驚,也許是白沛函的直白讓她有些小小的訝異,但同時,她又為自己之前存著的心思而感到愧疚不已。
比起白沛函的坦然,自己的小嫉妒倒有點小家子氣了。
這個女孩兒,打第一眼看到她,就完全樹立不起敵意,更奇妙的是,因為兩人相同的長相,她在心裡竟然有點把她當姐姐看的感覺。
“白小姐。。。”
“如果你不介意,叫我一聲姐姐吧,咱們長得這麼像,說不是雙胞胎,恐怕都沒有人相信。”
“姐姐??”溫瞳掩了一下嘴巴,難道她心裡所想的也跟自己一樣嗎?都有那種姐妹般的微妙感應。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是溫母十月懷胎所生,她們的年紀又有幾歲的差距,她真的會懷疑白沛函是自己的孿生姐姐。
“怎麼樣?”白沛函微笑的望著她吃驚的模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