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夜的。”黃石見弟弟痛得呲牙咧嘴,立刻想要上前討個公道,卻被那人一道凌厲的目光給壓制了回去。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溫瞳帶走。
“那妞兒,我一定要得到手。”黃岩揉著手腕,陰森森的說。
“弟弟,你可得了,那妞兒是洛熙殿下的人,而且,你沒看夜白也罩著她呢,咱再物色物色別人吧。”
“不,我就偏要她了。”黃岩邪邪一笑,“就是這種棘手的才有味道,哥,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一起上她了。”
溫瞳走出很遠,仍然能感覺到背後那火辣辣的目光。
夜白低聲說:“黃市長這兩個沒用的兒子,除了對女人有興趣,一事無成。”
溫瞳沒出聲,低著頭,柔軟的髮絲垂落在白皙的臉側。
“還在生我的氣?”
她搖搖頭“剛才謝謝你。”
夜白停下腳步,輕輕扳過她的肩膀,“還說沒生氣,都不敢抬頭看我。”
“誰說我不敢了。”溫瞳昂起下巴,倔強的盯著他,那小模樣倒有點像置氣的孩子。
夜白失笑,“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你只要不生我的氣了,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做什麼都行?”溫瞳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夜白堅定的點點頭,說一不二的樣子。
溫瞳一隻玉手搭著他的手臂,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櫻紅的唇一開一合,吐氣如蘭。
這樣一副耳語的姿態讓夜白頓時有種抓心撓肝般的難受,直感覺魂兒都被她勾去了。
可是聽到她的話,他卻笑不出來了,抿著薄唇,眉頭皺得緊緊的,“你這是報復。”
溫瞳輕笑,送他一個你愛去不去的眼神。
夜白是誰啊,說話一向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這個小妖精,自然就不能反悔。
明明看出那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算計,他還得硬著頭皮上。
被調戲
夜白是誰啊,說話一向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這個小妖精,自然就不能反悔。
明明看出那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算計,他還得硬著頭皮上。
不遠處,有幾個富家千金正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突然看到高大英俊的夜白向她們走來,立刻止了笑聲,愛慕的眼神,媚人的秋波,可勁兒往他身上睇。
夜白不負眾望,在幾人面前站定,姿態高貴從容的停在其中一個女孩兒的面前。
那女孩兒頓時芳心亂跳,小臉通紅。
夜白心中暗暗一咬牙,長臂一伸,已經將那女孩兒拉到了懷裡,在眾人驚訝而羨慕的目光中,火熱的吻落向女孩兒的眉心。
“啊!”眾人一聲尖叫,羨慕那女孩兒的同時,也紛紛將自己的身子猛往夜白的身上湊,渴望著能夠得到他的垂青。
夜白心裡那個苦啊,瞬間被這麼多肉彈壓著,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兒,脂粉味兒,他覺得自己快要打噴嚏了。
自人群中好不容易找了條縫隙往外看,幾步開外,哪還有那小女人的身影。
夜白心裡懊悔不已。
這明明就是她的調虎離山計嘛!
可他心裡明鏡似的,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賤嗖嗖的在人家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夜白這兩個字就代表著一言九鼎。
他現在是鼎上去了,那小妞兒卻跑到別處快活去了。
溫瞳終於可以走出喧鬧的大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甲板上,風有些涼,她穿著晚禮,凍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望向遠處的海面,有些黑漆漆的平靜。
夜幕下,這份寧靜倒顯得詭異,有種暴風雨前的徵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