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到我旁邊,把耳朵伸了過來。我刻意的側了側身子,想讓葉弘聽的真切些。 對方卻是嘆了一口氣後,長時間的沉默。 葉弘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葉弘。葉弘的眼淚又冒了出來,五官再次錯位,眼睛裡暴露出了極大地恐懼。我意識到這個時候談這個話題絕對毫無積極意義,趕緊轉移話題說:“你吃飯了嗎?昨晚那樣睡,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