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瞳並沒有出聲,只是輕輕蹙了下眉頭。
北臣驍立刻板起臉,陰森森的瞪向那個醫生,“你是不是活膩了,弄痛她了。”
醫生急忙連聲說對不起,心裡卻很無語,進了醫院,還有不怕痛的嗎?人家女孩子都一聲不吭,他卻這麼緊張。
剪開衣服,兩個醫生互看一眼,這個玻璃片扎得太深了,拔出來的話一定非常疼,她們怕這個女孩兒受不了那種疼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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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只是剪衣服碰了一下,北臣驍的臉色就似乎要吃人,如果她真暈過去,她們的飯碗恐怕也保不住了。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同時拔出碎片,這樣會將痛苦減到最輕。
她們之間的眼神交流絲毫沒有逃過北臣驍敏銳的觀察,他微一深思,然後向那醫生使了個眼色。
醫生一喜,知道他會配合,於是立刻開始做準備。
“溫瞳,我警告你,現在跟我說話。”
北臣驍捏著溫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用命令的語氣威脅。
溫瞳很不給面子的別開臉,鐵了心不理他。
“你不想治你弟弟的病了?”
溫瞳這才睜開眼睛,恨恨的瞪過來。
他懶散一笑,突然俯下身,眾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唇。
“唔。。。”溫瞳又驚又羞,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同時,醫生一用力,快速的拔出那枚玻璃片。
“啊。。”一聲輕吟自口中溢位,但總算有驚無險,她只是不適的閉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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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醫生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了,此時才真正體會到那句話,伴君如伴虎。
傷口扎得雖深,但是玻璃片不大,不需要縫針,醫生處理了很久才總算沒事
因為太晚,溫瞳已經沉沉的睡在北臣驍的懷裡,一隻小手還著不安定,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這種依靠的姿勢讓北臣驍很享受,就這樣抱著她,從醫院到車上,從車上到別墅,不知疲倦的。
夜裡,溫瞳似乎半睡半醒,她隱約看到北臣驍坐在身邊,眼中沒有任何表情,像一塊被挖空了的山洞,孤單的連風都不捨得吹過。
她突然覺得這樣極力掩飾心事的他有一些陌生,更有一些可憐。
文澤說每到這個日子,他的脾氣就特別不好,她想起來,於是問他,北臣驍,你怎麼了?
他看了她一會兒,突然輕聲說:“祝她生日快樂。”
溫瞳迷迷糊糊的又閉上了眼睛,早晨醒來,她以為那只是昨天夜裡的一場夢,很快就忘記了,北臣驍怎麼會傻到陪了她一個晚上。
“我替你向學校請了假。”他竟然站在窗前,手裡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乾淨的淡藍色襯衫,黑色的休閒長褲,趿了雙淺灰色的棉布拖鞋,姿態閒適,態度慵懶。
王子一般的男人,惡魔一樣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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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
“我沒事。”溫瞳仍記得昨天晚上他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麼齷齪。
她的語氣冷冷淡淡,手攀著床頭,試著下床。
不小心扯了傷口,痛得吸氣。
一杯咖啡放在了面前的小桌子上,北臣驍彎下身,語氣裡竟然有幾絲關心,“還疼?”
“不用你管。”溫瞳推開他的手,找到拖鞋。
“好吧,昨天我喝多了。”
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如果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