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她非但已碰過“夢幻仙子”,連它的設計師也搭上了線,目前只欠缺臨門一腳,現成便宜豈可扔給合烏孔雀之流的扁毛畜生,開玩笑!
“天皇老子蒞臨也沒用的,死灰焉能復燃。”陽德更收緊了圍住她頸項的手臂,不期然間微扯開她的襟口。“喲!貴府的蚊子這等猖狂,把姑娘的香嫩小玉頸咬成紅豆冰。”
“什麼蚊子--”第一瞬間,她尚未反應過來。
然後,直逼岩漿的高溫紅潮在她容顏上氾濫成災。
要命!肯定是袁克殊那日干的輕薄好事。如今事隔多天,她以為斑印早已消褪了,孰料犯罪證據依然深劃成風景,由此可知當時他是多麼使勁地齧啃她。
“別亂說,這是過敏性溼疹。”她急急啐道,忙不迭掩住自己“失貞”的痕跡。“某人姊姊,妳再不快快現身,徒兒的豆芽兒就要被孔雀啄乾淨……”
一雙長度直達她三分之二身高的黑褲腳首先跨入對焦區。
繞珍的怨喝剎那間凝結。
怎麼會是他?
順著碩健的長腿往上移,倒三角形的完美上身迸現,合身的煤灰色純綿T恤束縛住胸肌,效果宛如貼合的第二層肌膚,將憤張的組織筋骨勾勒得完美無缺,令人瞬時昇華出激情烈欲方面的遐想。
這是一副適合擔任歐美限制級電影男主角的體軀,而臭皮囊主人的漁色性格也頗貼切他性感的形象--雖然,截至目前為止,只有她看穿他如狼似虎的真面目。
繞珍恢復冷然。“難為妳進入室內還能戴著太陽眼鏡。”
袁克殊不為所動,巨靈掌摩挲著冒出胡碴的下顎。
“妳的朋友?”他朝兩位貴客努了努嘴。
即使隔著墨鏡,旁人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投射向陽德的眼神--尤其陽德狀極親暱的手臂。
“對呀,他們是我的社團同學。”她很自然地介紹與會者身分。“我表妹屈靈均,和社團助教陽德。”
他輕哼了一聲。“好巧,大夥兒齊聚在店裡談天。”
“我們在開會。”雖然這不關他的事,她仍然提出解釋。
“開什麼會?”
“只是一些例行公事,討論我專案負責的……奇怪!我幹嘛向你報備?”她終於發覺自己溫馴得沒有格調。
“令尊、令堂交代我盯著妳,忘記了嗎?”袁克殊祭出他的尚方寶劍。
“那又如何?他們又沒要求我必須凡事向你稟告。”她瞪了瞪亮眸。
“人心險惡,我不替妳提防著不行。妳可知道多少刑案的受害婦女就是犯在熟人手中的?”他所站定的立場理直氣亦壯。
“嘿,這句話倒是沒說錯!”繞珍深表贊同。
目前她正面臨被凌某人、陽德與肯德基聯手坑害的難關,而黑桃王子奪取她初吻的紀錄也比他們三人高明不了幾級。
“表妹,追根究柢,還是妳的天性最美善。”她有感而發。
“謝。”屈靈均怯澀地低下眼睫。在陌生人面前儘量封口,已經成為她多年來的習慣。
陽德自始至終沒吭過半句,使終帶著他犀利又調侃的溫存笑容。
“手給我。”袁克殊突然提出莫名的要求。
繞珍直覺地將柔荑遞給他,他用力一扯,便將她拉離座椅,也脫出陽德環抱的範圍。
“走吧!進餐時間已到。”
陽德的眼光閃了閃,心裡暗樂。這男人夠意思!陰險得非常有品味。
“今天到此為止,本人宣佈散會。”他懶洋洋地挺直腰幹。
與魁梧自己兩倍的物件角力並非陽德喜愛的消遣娛樂。這當然不是暗示,跆拳道三段的他怕了一位肌肉壯漢。
“今晚……”靈均遲緩地詢問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