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御史已經有點哆嗦了。其實他就是想在大朝會上彈劾一下安小山刷一波名聲而已,這件小事根本彈劾不倒安小山。他心知肚明。
“回陛下,那北巒大長公主出了一副對聯,一群書生都是飽學之士,竟然沒有對上來,而他安小山一個太監連字都未必識得竟然脫口而出,這分明就是事先商議好的。”
御史趕緊跪在地上,把當時的情景說了出來。
安小山一聽,差點沒氣笑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完全是臆想之詞,竟然敢在這大朝會上拿出來。
“喲,還有這事兒?小安子,什麼對聯說出來讓朕聽聽。”也許是早上丹田墜脹發熱,讓他心情不錯,皇帝今天興致高昂。
“回陛下,那北欒的大長公主出的上聯是。沙馬趟沙沙打沙馬腿,奴婢對的是草驢駝草草壓草驢腰。”
安小山說道。
“哎喲,倒也是工整,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點才學嗎?急切間能想到這一對不容易,不容易。”
皇上竟然當朝誇獎起來安小山。
“陛下,這就是證據。他安小山恐怕連大字都不識,哪來的這麼工整對仗的句子,分明是跟那北巒大長公主串通好了。”
御史來了精神大聲說道。
“小安子這事兒你有什麼說法?”皇上回頭問安小山。
“回陛下,奴婢為這國家的俸祿不值,怎麼就養出這樣捕風捉影,自以為是的臣子,難道這御史就可以胡說八道嗎?風聞奏事竟然一點根據都不需要,這跟汙人清白有什麼區別?”
安小山朗聲回答道。
他這句話一出,御史中丞的汗水就下來了。的確御史可以彈劾參奏任何朝中大臣,甚至是王宮貴戚,但是沒有一條規定,說他們可以毫無根據的憑空捏造,憑空推測。
“安小山,你不用在這裡擾亂視聽蠱惑聖上,你可敢當庭自證清白。”
那個御史突然間開口,他竟然給安小山來了個當庭將軍。
“陛下,此人已經不要臉了,是他告我,他自己不提供證據,反而要讓我自證清白,這天下間有這樣的道理嗎?
誰規定這世上的太監就不能讀書識字,就不能會對個對聯兒?無端猜測,侮人清白,汙衊不下去了,就讓人自證清白。陛下,奴婢懷疑他昨日偷窺民女洗澡,請這位大人先自證清白。奴婢就自證清白。”
安小山朝著皇上一拱手朗聲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口,對面那位跟他一樣穿著金甲的賀蘭南顧,差點沒笑出來。
“陛下,臣本是讀書人,清清白白怎麼會做那種事兒?”這位御史當庭帶著哭腔說道。
“這就奇怪了,你一個讀書人就清白,我一個太監就不能清白,世間哪條王法是這麼規定的?還是你對太監有偏見,所以故意汙衊。”
安小山的語氣咄咄逼人。
“回陛下的話,昨日臣與他一同飲酒至深夜,後來一同宿在微臣家中。所以安公公所說,他去偷窺美女洗澡的事不存在,臣可以作證。”
沒想到這個時候浴室忠誠,身後又蹦出來一個年輕的浴室,竟然給前邊這位作證。
“陛下,臣是清白的,請安公公自證清白。”那位浴室來了精神安小山氣的都快笑了。
“陛下,這不是欺負人嗎?我怎麼證明我的清白呢?我說我是清白的也沒人信。”
安小山對著皇帝說道。
“是呀,這也是個問題,跪著那個,你讓安小安子自證清白要怎麼證啊?”
皇帝指了指先前那位御史說道。
"陛下,很簡單,臣當庭出一個對聯他能當庭對上,就算是他清白,否則就是不清白。"
這個御史拱手說道。他覺得今天自己要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