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你今天請我喝酒的主要目的吧。放心,我親自給童剛寫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安小山笑著說道。
至此,兩人各自告別安小山,回到大長公主府享受溫柔鄉去了。
“父親還是不明白,北方苦寒之地為何要讓我去受罪?而妹妹卻可以去南方搜刮民財。”王牆倔強的性子又發作了。
“一如既往的愚蠢。你知道剛才安侯爺答應的那句話。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跟童剛可並不是太熟悉。想讓童剛給你鍍金,安侯也恐怕要答應很多條件。”
吏部尚書王元吉訓斥自己的兒子。
“可是北方太苦了,我不想過去。而且打仗是那些當兵人的事情,我是讀書人。”王牆依然不想動地方。
“讀書人?你按部就班的做官,就算我老死之後你認為你有資格接受我留下的這個攤子麼。如果你只想做個富家翁,明日就可以讓你南下。”王源吉冷靜的說道。
“為什麼不可以?我是你的嫡長子,這一切不都應該我繼承嗎?”王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你是個廢物。什麼也做不好。而安侯也如此年輕,你認為他會用一個廢物當他的得力手下嗎?可是如果你去了北方,一旦暫時開始你就有資格獲得軍功,軍功是可以封爵的。這是為父給你安排的一張富貴符。”
王元吉毫不留情地說道。自從上次出事之後,他就已經把這個兒子的深淺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第一長子早就扔出去了,正因為是嫡長子。
所以他要給他謀劃一場穩固富貴。
“封爵真的可以嗎?”王牆終於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