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拓跋胭脂以為安小山現在已經是權臣,只要抓住了他的把柄,就能暫時保住整個北巒不受攻擊。
安小山是個假太監,這樣大的把柄足夠讓他朝家滅族的。所以現在安小山必須聽自己的。
為了能夠徹底拿住安小山,她還招來侍女親手在安小山的腰間紋了一個狼頭一樣的紋身。
“我告訴你這個紋身,除非你把這塊皮肉割掉。否則是根本弄不掉的。你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皇帝你也是個假太監。”
拓跋胭脂得意洋洋地說道,他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作為一個領兵打仗的將領,也許她是合適的,但是搞人把柄這種事,他顯然把事情簡單了。
此時的安小山自然是有求必應,一切都答應了。既然這位拓跋皇后不想聽實話,那就給他謊言吧。
彪悍的女子就是彪悍。安小山扒光了,他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害羞的意思。反而十分坦蕩蕩的就躺在安小山的身邊。跟他講草原的事,跟他講北巒的事情。
一直到安小山酒勁兒過去了,才放安小山離開。
“我你可以走了,記得以後定要聽話。”拓跋胭脂慵懶得意的說道。
“這個時候讓我走不太合適吧。”安小山決定不走了。這個傻皇后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的風俗習慣。
所以他決定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哎呦,不走了,你還想幹什麼?想幹你家皇帝沒幹的事兒嗎?有那個膽子麼?”
拓跋胭脂竟然一點兒也不以為忤,她久在軍中各種葷話因為早就聽慣了,甚至她還調戲過很多北地的雄壯漢子。
安小聲微微一笑。心說我這膽子可不是一天練成的。
猛然一個餓虎撲食就把拓跋胭脂給撲倒了。想象中拓跋胭脂驚叫、掙扎、反抗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反而是痴痴的笑著,甚至還有幾分挑逗。北地草原的風俗跟南邊兒是大不相同的。北地草原的女人,喜歡雄壯到能征服烈馬和天下的漢子。
而她是被安小山在戰陣之上生擒活捉的。安小山單人獨騎大殺四方的英姿勃發,至今還在她心裡留有印象。
如果讓他選擇,他寧可選擇安小山這樣雄壯的漢子。而不是那個病殃殃連洞房都不敢入的皇帝。
文化差異和風俗習慣差異造成了兩個人之間的誤會。
在北方草原,為了繁衍人口,自家的男人出外征戰,如果女人在家裡跟了別的男人發生點什麼?那自己的男人也會裝作不知道。
拓跋胭脂深受這種文化和習慣的影響。認為皇帝既然不喜歡自己,甚至都不碰自己,那自己找個喜歡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而且這樣做更加能夠留住安小山的把柄。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既愉悅了自己也達到了目的,何樂而不為那。
所以安小山撕她衣服的時候,拓跋顏值不但沒有反抗。還主動配合起來。
只不過安小山根本無需他配合。雙手一用力,厚實的棉衣就被他咔嚓一聲,徹底撕成兩半。三下五除二就從身上扯了下來。
粗魯暴力如同一頭猛獸。可是這種形象和行為正擊中了拓跋胭脂的內心,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跟自己同床共枕。
看著他雄壯的身體孔無有力的動作,拓跋胭脂竟然動情了。
甚至當事情水到渠成發生的時候,拓巴胭脂一個翻身竟然把安小山壓在身下。這一下到輪到安小山鬱悶了,這事兒到底是誰強迫誰那?
“你當初就不應該把我獻給皇帝。我是來自草原的駿馬,只有你這樣英武的漢子才配騎乘。那個病秧子皇帝根本不配。”
拓跋胭脂興奮的說道,一邊縱橫馳騁。
安小山下的想捂她的嘴,口無遮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