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豐潤火辣的胴體,雙手無微不至地逗弄著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時被她那充滿著緊緻彈力的玉腿擋了一下外,根本一點抵抗也沒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賊除了邪欲得償外,還真有這麼個好處,當將這美貌武功皆為首選的美女淫汙於胯下時,那種得意真是說也不用說。
不過這回不一樣,他是為了報復石玉棠而來,可不是為了讓她享受的,看著從石玉棠腿間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潤的稠蜜,雖知再繼續逗下去,保證能讓石玉棠的理智完全崩潰,才破身便被高潮所滅頂,但六郎可不想這麼做,他要讓石玉棠在理智猶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讓那痛楚永永遠遠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讓石玉棠一輩子都記得,為了當日誤會於他,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雙手捉住了石玉棠纖巧細緻的足踝,六郎狠狠一分,那痛楚讓迷離於初嘗欲境的石玉棠微一清醒,豐腴的大腿連忙夾了起來,本能地抗拒著六郎的侵犯。她雖已存獻身之心,但事到臨頭,那本能的羞澀卻是無法抹滅。
只是六郎那硬挺的龍槍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石玉棠退縮?見石玉棠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六郎捉著她的腳踝將石玉棠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氾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龍槍重重地烙上了石玉棠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石玉棠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石玉棠運動充足,身體的緊緻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六郎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好不銷魂。
石玉棠嬌羞之際,身子朝一邊躲開,卻被六郎生硬地按在身下。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幹你、好好的疼愛你,」在石玉棠那奮力追隨著難以入耳淫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著他的慾望,「我不但要讓你洩,還要讓你叫出來,讓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洩,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感覺到六郎赤著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石玉棠閉緊了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雖也在彷彿間模糊地瞭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發六郎蹂躪強暴的衝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鬆,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
這滋味確實難當,尤其石玉棠的禁區又是如此的溼滑火熱,在六郎的攻襲之下被塞的滿滿實實的,蛇腰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加上龍槍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石玉棠的豐臀,那龍槍顯已盡根沒入體內,那種滿漲感,真有令石玉棠的矜持為之崩潰的力量。何況六郎也不滿足於此,石玉棠的禁區是如此溼滑柔軟、如此軟熱潤澤,充滿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石玉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呻吟僅止於悶悶的哼聲,六郎的腰也扭起來了,那雄壯的龍槍,正一次次地深入著石玉棠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著她迷人的肉體,令石玉棠心神為之盪漾,若非她修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會全然不顧矜持的放聲嬌叫起來。
「好師父……你的|穴兒好棒……又溼又緊……還會咬人呢……唔……咬的徒兒舒服死了……咬的徒兒差點要射了呢……」
不……不要!雖然沒有叫出聲,但石玉棠心底的吶喊卻是如此強烈,她雖也知道,六郎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強,此刻的他絕不會那麼快就She精,但給他在耳邊這樣輕吟逗弄,石玉棠卻差點想不及此,苦苦忍著,才不致於把心中的渴望給呼叫出來。
「好師父……爽嗎……舒服嗎……唔……瞧你……你這淫浪的小|穴兒……咬的徒兒這麼舒服……這麼溼又這麼緊……你可真舒服了……」
「沒有……還沒有……」口中雖是不示弱地反擊著,但石玉棠實已舒服的頭昏眼花,她都差點分不出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舒服,還是渴望著六郎加強手段,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