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迷離,但是態度執著,彷彿剛才的賣萌行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肖以鳴支著下巴看著他,總覺得樊越喝醉的時候有種意外的天然呆的感覺呢。
喂,室友謹記,賣萌可恥啊。
作者有話要說:學校開運動會,我回家去了,更新在存稿箱裡,留言回覆的話等我回來吧=v=
回家吃海鮮去,饞死我了
賣萌可恥(中)
醉醺醺的兩人打車回到了家中,在門口兩人為了誰掏鑰匙像幼兒園小孩子一樣爭執了一番,最後划拳決定,肖以鳴不幸輸掉了,鬱悶地摸索著鑰匙。
“我沒帶。”肖以鳴掏光了兩隻口袋,從裡面摸出一把糖果和若干山楂之類的零食,但是鑰匙這東西卻不見蹤影。
“肯定在你口袋裡!”肖以鳴嘟噥了一聲,一把將迷惘狀態中的樊越按在牆上,在他的褲袋裡摸來摸去。
樊越一怔,立刻從迷惘的醉酒狀態中脫離出來,一把推開了肖以鳴:“你幹什麼?!”
肖以鳴猝不及防地坐倒在地上,抓了抓頭髮呆呆地說:“……找鑰匙。”
微醺的醉意讓樊越有些不那麼清醒,看著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他的肖以鳴,他還是伸出了手:“地上很髒,起來吧。”
“哦。”
兩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樊越無奈地掏出鑰匙開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敞開的窗戶透入街邊路燈的光芒。
“洗洗睡吧。”樊越嘀咕了一聲,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搓了把冷水臉,這才稍稍清醒一些,再看肖以鳴,這傢伙已經趴在床上睡得香了。
“喂,起來,好歹把衣服脫了再睡啊。”樊越搖了搖已然進入夢鄉的肖以鳴,可惜這傢伙完全罔顧他的好意,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就在幾天前這傢伙也是一樣醉死在他的床上,然後把他也拉進了稀奇古怪的夢裡。
算了,好人做到底。
樊越果斷開始解肖以鳴身上的衣釦,肖以鳴大概是覺得身上有點癢,拿手有氣無力地拍開他的手……這傢伙。
給一個同性寬衣解帶,這原本不算什麼太異樣的事情,但是麻煩在於樊越是個GAY,雖然他對肖以鳴沒有什麼不軌意圖——套用肖以鳴的話,這傢伙和他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生物——但是畢竟住在一起,曝光性向這種事情是遲早的。
雖然肖以鳴經常看著電腦忽然拍桌子喊出“臥槽,搞基啊”“我類個去,都快成賣腐片了,你到底是搞基呢還是搞基呢還是搞基呢”之類的咆哮,但是旁敲側擊地詢問之後樊越卻發現他對這個並不怎麼介意,按他的話說,連人|獸都看得很淡定的人,攪基這種好歹是同物種間內部解決CP問題的事情完全不能突破他的認知下限啊。
“竺繁……”
肖以鳴忽然喃喃地叫了一聲,聲音很輕。樊越一愣,是夢話嗎?
淺眠中的肖以鳴忽然皺緊了眉頭,憤怒地叫道:“你死了我不會給你燒紙的,給我活過來啊混蛋!”
樊越忽然想起肖以鳴提起過的他有個好友,三年前去世了。
這傢伙啊……明明能夠控制自己的夢境,竟然還會說夢話。
拿來毛巾給他擦了一把臉,樊越也脫了衣服睡下了。
沒有拉上的窗簾任由街燈的微光肆無忌憚地印入了臥室中,肖以鳴淺淺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酒意讓樊越的頭昏昏沉沉的,睏倦的感覺席捲而來,入夢前最後一刻,他依稀聽到肖以鳴的聲音:“混蛋,給我活過來啊……”
會記得如此深刻,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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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以鳴已經在夢裡無所事事良久了,空蕩蕩圖書館裡一個人都沒有,一切都停留在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