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聽了遠處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報之聲。
眾人立時一驚,全都面面相覷了起來。
帕德雷斯不由一皺眉頭,向了旁邊的人沉聲問道:“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響起了警報來了?有人吃了豹子膽,敢打進茹曼城來嗎?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過了不多時,就見了一名中級軍軍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他向了帕德雷斯敬了一禮,然後叫道:“大事不好了。洛林伯爵領著那一群下級軍官們佔領了軍務部二樓,和憲兵們對峙起來了。他還是不住地向了那些軍官們保證,就是天塌下來,有他頂著~!”
帕德雷斯當下失笑了起來,道:“好小子。真是夠有骨頭的~!”
那軍官卻是一怔,看著帕德雷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帕德雷斯一瞪眼睛,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再回去打探~!”
那人當下急忙轉身就跑,連敬禮都忘記了。
又過了片刻,另有一名軍官跑了過來,向了帕德雷斯道:“總長大人,那個洛林領著人佔據了二樓,打退了憲兵們的兩次衝鋒。他放了狂言說了什麼,‘大不了,不幹了。’還說什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幹個體戶。’”
一眾大佬們聽了,不由全都是有些啼笑皆非。
大家心中暗歎:這個洛林雖然發起飆來,是有夠混蛋的。但是倒是真不愧他的文采,就連個宣言,也是說的如此壓韻。
那軍官猶豫了一下,想起了臨行之前憲兵隊長的交待,然後一咬牙,硬著頭皮問道:“長官,咱們是不是下狠手,將他們全數鎮壓下去?”
羅昆德男爵當時一驚,剛想要張口說話,但是隨即轉念一想,又冷靜了下來,面露微笑,看著這些軍人們。
帕德雷斯聽了,當下勃然大怒。
他也顧不得許多,從水裡抽出了自己的魚竿,然後對著那名軍官就是一棍子抽了下去。破口罵道:“你奶奶個爪子的,你們這些混帳東西,倒也真是有夠不是東西的~!”
他連抽了幾竿子,抽的那魚竿都裂了開來,但是卻是猶自不解恨,上去又對著那軍官狠踹了幾腳,罵道:“一幫狗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下面乾的那些齷齪事兒,仗著手裡有點兒小權索賄收錢,老子我平時看在首相的面子,對你們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算了。
你們先是刁難,不說。現在居然要對一個遠征過阿爾摩哈德的帝國英雄動手,你奶奶的~!”
說著又是一腳踢了過去,接著罵道:“你們這些個混帳人渣,你媽媽是怎麼把你生出來的~!”
說完,一抬手就抄起了自己的凳子,就要砸過去。
旁邊的眾人見這個老頭兒老而彌堅,發起脾氣來,也是不讓年青人,當下生怕他再氣出個好歹來。當下急忙一湧而上,將他攔了下來。
那軍官捱了打,也是不敢動彈,只是哭喪著臉,自嘆倒黴。
帕德雷斯氣的手指頭都顫抖了,他指著那人道:“去,告訴巴拉特那個混蛋,今天這個事情,擺不平不要來見我。讓他直接打了包裹,滾蛋回家去啃老玉米吧~!”
那軍官當下敬了一禮,然後飛快地轉身跑了開去。
旁邊的次長見了,當下嘆了口氣,道:“算了,這件事情,還是我去吧。”
羅昆德想了一下,也是有些放心不下,當即道:“我也去看看。”
說著,他和眾人打了一聲招呼,跟在了次長的身邊,也是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了軍務部的辦公樓前,只見那些憲兵們全都是身著了重甲,手執刀槍嚴陣以待。
在他們的對面,樓梯已經是全都被一大堆的雜物完全封死,一眾軍官們站在了樓梯的上端,也是握著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