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就不害怕了,就能聽得睡著了。”
“說什麼呢?”劉冕這下就正鬱悶了,怎麼都感覺自己像個保姆,哄女人睡覺這種事情還真是沒什麼經驗。他惱火的撓了撓頭說道:“那在下給公主講個故事吧?”
“好吧,你講。”太平公主欣然應道,“屋裡好安靜啊,你小聲地說我都能聽見。”
“那好吧……”劉冕搜尋枯腸的想了一陣,開口講道,“漢朝時有個很得勢的宦官,有一天要為難東方朔,讓他非得講個故事給他聽。於是東方朔就講道從前有個人。”說到這裡,劉冕打住不說了,停頓了半晌。
太平公主疑惑問道:“下面呢?”
劉冕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當時那個宦官也是這麼問的。”
“那東方朔怎麼說呀?”
“東方朔就說,下面沒有了。”
“這是什麼故事呀?”太平公主初時沒反應過來,片刻後突然嘻嘻地大笑起來,“東方朔可真損!——好笑喲,還有沒有?”
劉冕心中暗笑,太平公主年紀雖輕卻已是為人婦了,這種帶點成人味道的笑話固然聽得入耳。劉冕想了一想又道:“那我就說點好笑的給公主聽。從前有個人好色愛嫖,而且每日都要光顧妓院。有一天他妻子要回孃家了,為害怕他去嫖就把錢都帶走了。臨走時只給了他十文錢買油米度日。”
太平公主嘻嘻的笑道:“劉冕,你怎麼盡說這種葷腥味兒?敢情你私底下很風流吧?”
“哪裡,在下可是正人君子。”劉冕也哈哈的笑,又道:“故事只是故事,公主就請聽著吧——過了兩天那人按捺不住了,跑到妓館找鶯姐兒說他只有十文錢,能不能看在熟客地份上通融一下,便宜一點讓他快活一回。”
“羞人!”太平公主語中帶笑的罵道。“劉冕,你這是哪裡聽來地市井故事。真是粗俗呢!”
“哈哈,在下本來就是市井之徒哪裡比得公主金枝玉葉。那公主還要不要聽了?”
“你說吧。這種葷故事聽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兒。反正是我們私下來說,別人也不會聽到無傷大雅。”太平公主明顯被吊起了胃口了。
劉冕就說道:“那鶯姐兒也還真是夠義氣。居然只收了他七文錢,對他道:今日小店來了個稀罕貨色,你且去試一試。你從這裡上樓。二樓左拐最後一間,推門進去就是。那人大喜過望。急急跑過去一看,那房內居然是一隻……駝鳥!”
“哈哈,不會吧?”太平公主這下是全無矜持地哈哈大笑了,“這、這如何……?太荒唐了!”
“那敢情公主知道駝鳥是什麼了?很好……的確就是一隻駝鳥。”劉冕自己也忍不住笑道,“可那男人實在是精谷上腦憋不住了,對那駝鳥又極是好奇,於是就……”
“咳。真是太羞人!”太平公主連聲道。“好吧,不必說得如此露骨。接下來如何?”
劉冕笑道:“又過了兩日。那男人舊病復發再次來到了妓館。鶯姐兒為難地收下了他最後僅剩的三文錢,對他道:看在熟客的份上,今日給你一個便宜價——你從這裡上樓,三樓左拐最後一間,進去便知。那男人大喜過望,快步跑上三樓推開門一看——七八個大男人撅著屁股趴在地板上。”
“呀,越來越粗俗了!”太平公主連聲叫道,“不會是……龍陽之癖吧?”
“才不是,公主稍安勿躁聽我講嘛。”劉冕自己忍住笑說道,“那男人初時也以為那些男人是龍陽之癖,但他馬上發現,那地板上有許多孔洞,那些人趴在地上透過那些孔洞往下偷窺觀望。”
“看什麼呢?”
“那男人也好奇呀,於是也跟著一起趴下去看——原來,樓下有個大美人兒在洗澡,春光大盛呢!那男人欣喜過望,連聲道這三文錢可真是花得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