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於誠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不是我能招架的型別。”於誠呵呵的笑著,想著趕緊找個藉口離開。
那人眨了下眼睛,用手遮著淑女般一笑,“你這人真有趣。”
“你好,我叫Are。”她伸出了手沒等於誠說,“恩,我記得你叫於誠,阿誠。”
於誠也無奈的和她握了手,Are好像很喜歡看到他這種表情,笑意更濃了,還拍了拍於誠的肩膀,於誠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我有那麼迷人?這麼緊張。”說著還倒了杯酒給他。
他嘿嘿的打算裝笑,喝著就隨意的問,“林奧呢?”
“哦,那個控制狂啊,在二樓。”她慢慢的擦著酒杯,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於誠抬起頭看著那個完全自導自演的人,“控制狂?”林奧?開玩笑呢。
“對啊,沒看出?”他掩藏的很好,每撕層皮會看到不一樣的他,讓人猜不透的時候,你已經落入了他的陷阱。
“沒看出,那以後要留意下。”他微微的笑著,這是在開玩笑嗎?還是說,林奧喜歡控制什麼?機器人?莫名其妙。
Are也回著不明所以的笑,然後指著在那裡端著托盤的蚊子,“你是來找他的吧?”
隨著那個方向,這下終於可以逃出魔掌了,他感覺輕鬆的呼了口氣,這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
蚊子一看到他,就一拳揍了過來,然後也就自己憋不住的笑了起來,氣也消了,當每天回去看到那空空的大床,心裡還是會覺得有點落寞,而且這小子有了新朋友就很爽快的甩了他,太不夠意思了。
看著臺上彈著吉他的蚊子,那麼賣命的工作的他,身上揹負著多大的責任。
那天回來之後,蚊子就說已經和酒吧改簽長約了,簽了6年,因為默默的病加重了,要換心了,現在還在尋找捐贈者,換心要40幾萬,之後還有什麼藥費,很貴,那6年的工資和東湊西湊的才湊滿,當於誠知道這事後,要拿出自己的積蓄,卻被拒絕了,蚊子只是笑笑,會用到你的錢的,但不是現在。
上次回家,他才知道劉爸又開始在武館當教練,默默病加重的事,也是他不讓告訴蚊子,是不想他在外面那麼拼命,也不想讓蚊子再揹負著這麼大的責任。
鈴鈴鈴聲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他接通電話,大聲叫著,“喂……我這裡好吵,等會。”
“事辦完了嗎?”於誠抓了抓自己的微卷的頭髮,就看到他在那裡點點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蚊子出來,就看到後門那站著個熟悉的背影,他偷偷的小跑著跳到了於誠的背上,於誠一個踉蹌往前走了幾步,有幾位同事看到還笑話著蚊子,這是你男朋友啊,然後蚊子就說,對啊,我的朋友。
於誠受不了他這個重量,就揹著他往牆上撞,在電線杆那磨嘰著,“下來,快給我下來,長胖了啊。”
蚊子一躍的跳下來,倆人走向地鐵站那,路燈拉長了倆人的影子,就看見倆人吵吵鬧鬧的你一腳我一腳的,突然幾個影子從過道里出來,先反應過來的人回過頭,一腳踢倒了那個最近的人。
現在是深夜,這條路也沒人,過道里又來了幾個人,他們拿著木棍的人站在原地,殺氣沖沖的瞅著那倆人,於誠還沒反應過來就加入了戰局,腦袋一片空白的揮著拳腳,怎麼怎麼了?
剛衝上來的幾個人被蚊子幾個側踢、勾拳、橫掃就搞定了,於誠也就抓著那人,拿著那人擋著前面的人,看到全倒了的人,他才鬆開手,走到蚊子旁邊,“你又幹嘛了他們誰啊。”
看那夥人的樣子,一些地痞流氓的樣,高矮胖瘦各不一,臉露出兇狠毒辣的模樣,痞氣很重,穿的全是黑色衣服,一看就是混的,那手中的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