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好事。”郎芝婷笑道。
“別胡說……”郎鄂哪還有教訓妹妹的精神頭,一頭栽在方桌上……
郎家姐妹兩走出花廳,瞧了眼跟門神似的大林。
“大嫂在東廂房,二哥在西廂房,他們休息一會兒,等開飯時我差下人來喊他們。你可看住了門,別吵醒了他們。”
大林不疑有他,點頭應是。
兩姐妹對望一眼,邁著優雅的步子去了前廳。
郎祁正在前廳應付著幾個老傢伙,沒看見郎鄂的身影,心放鬆了些,有他照應著樊攀他最放心。
郎美婷走到正和幾個貴婦攀談的母親身邊,笑著挽住夏幽蘭的胳臂:“媽,我剛從花廳那過來,那裡的迎春花開了。”
“是嘛!今年迎春花開這的這麼早。”王夫人笑著接了話:“我們去看看吧。”
“也好,賞賞花也能打發下時間,你們去把夫人們都喊來,我們一起去賞花。”夏幽蘭淡笑著,拍了拍大女兒的手:“你和芝婷幫媽在前廳照應著。”
不一會兒,浩浩蕩蕩的二十幾人的貴婦團湧到了花廳門前。大林一看這陣勢有些傻眼,夫人和二少剛休息,這麼多人還不吵醒了他們。
“幾位夫人請止步。”大林硬著頭皮迎了上來。
“怎麼了?郎傢什麼時候出這麼不懂事的下人。”族中大長老的夫人不悅的呵斥道。
“嬸嬸,您老別動氣。這是祁兒的手下,不常來主宅,不懂規矩。”夏幽蘭好心的勸解著。
“祁兒也是太不像話了,怎麼管教手下的,把這麼多夫人堵在門外,難不成裡面有什麼見不人的事。”老太太是個直性子,哪受過這樣的氣,手中的柺杖不停的點著石板路。
“回老夫人,沒見不人的事,就是我家夫人和二少剛剛休息。”大林是郎祁的手下,自然不會怕這些人,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你怎麼說話呢!”夏幽蘭聽大林這麼說立刻變了臉色:“你這不是誠心害攀兒和鄂兒嘛!”
“我沒有!”大林也知道自己一時著急說錯了話:“我家夫人在東廂房,二少在西廂房。不信你們去看。”
“哼,這會兒讓我們去看就不怕吵醒他們了?”大長老夫人不滿的冷哼道。
“你們可別誤會了我們家攀兒,那可是個好孩子。”夏幽蘭焦急的看著身後的太太團。
“嫂子,你這主母當的可夠窩囊的,一個下人都敢攔你的路。嘖嘖……”
“我說嫂子,清者自清,你也別替他們解釋,這是越解釋越黑。你忘了溫婉那會,你就差著跟大夥下跪解釋了。結果呢,還不是出了那醜事。”
郎家的妯娌可是不怕事大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起著哄。
“我、可攀兒真是好孩子。行,為了我家攀兒的清白,我帶你們進去。”夏幽蘭咬了咬牙,大林這回也沒敢攔著,給太太團們讓出一條路。見二十幾人進了院裡,他連忙打電話通知郎祁,他是知道二少和夫人之間肯定沒問題,但這事還是通知給大少他才安心。
“啊!”花廳東廂房傳來驚呼聲。
“昊天家的,這就是你說的好孩子。”大長老夫人氣的一臉鐵青,用柺杖指著床上相擁而臥的兩個人。
床上的兩個人衣服雖穿著,但樊攀的紅裙衣領大開,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郎鄂西裝丟在地上,黑色的襯衫散開著,露出胸前的一雙黑眼睛的狼頭刺青。
“我……”夏幽蘭羞得無地自容,倒退了幾步:“孩子們年輕,幾位就當沒看見好不好?我求求大家了,千萬別傳出去。”
“你們家可真熱鬧,前有溫婉,後有樊攀。”
“都這樣了,你還求我們替他們瞞著。”
“嘖嘖……”
“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