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道:“這事兒恐怕要鬧大,我們必須在事態嚴重前阻止!”
吳會長心裡非常清楚,就點了點頭,立刻分析,“下雪,告訴路封了,現在唯一能出縣城的方向就是霧山的位置,要不然我們分成組,現在就出發。”
“好。”絃歌不敢遲疑,走過去,眸光認真的落在小姑娘的臉上,說了一句,“小姑娘,現在認真聽我說,你是長女,要打起精神,如果可以,姐姐希望你和我一起去找爸爸媽媽?”
“你肯定不希望她們都出事兒,對不對?”絃歌的手臂緊抓著她的肩膀,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三年前爸爸去世,她跟小姑娘一樣的無助,可是不能對生活妥協,要打起精神!
小姑娘抹了眼淚,道:“我去!”
很快,吳會長又召集了幾個熱心的鄰居,一行人快速出發,只是下雪天,天黑路滑的,真的是困難重重!
快到霧山這一處的時候,大家分成了好幾組,絃歌和小姑娘一組,走到一半,小姑娘想起一件事情,說了句,“姐姐,我父母好像是在霧山西北角的風景區第一次遇到的。”
這個資訊很重要,絃歌定了定心神,就拉著她直奔這個西北角風景區。
……
楚南淵這一邊兒久等不了絃歌,心裡越來越焦躁,後來還是辦公室那個值班的工作人員出來告訴他們可能出事兒了,大家現在都去霧山了。
楚南淵當下做了個決定,從後車廂拿了自己的登山工具,二話不說往霧山一帶趕去,秦尚可不能讓他一個人,直接跟了過去,心裡哀嘆,夫人啊,你到底在哪裡啊!
楚南淵暗暗發狠,這次他要是不教訓她就不是他老公!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下著雪,都敢往山上跑?
可實際上,他是真怕她出什麼危險!
天色越來越沉,因為下著雪,遠遠的望過去,在霧山這一帶,簡直就是一大片的雪海,人在其中就是渺小的一束。
絃歌帶著小姑娘艱難前行,累得氣喘吁吁,可她們都沒有放棄,不過到了小姑娘說的地方,卻沒有看到人影兒,好在小姑娘眼尖兒,她們看到了兩個大小不一的腳印兒,交錯縱橫,很像一男一女的腳印兒。
絃歌不敢怠慢,帶著小姑娘加快了腳程,順著腳印兒走下去,沒想到幾分鐘後竟然看到這樣一幅令人震驚的畫面。
“姐姐,是爸爸媽媽。”小姑娘自然也看到,手臂軟軟的抓著絃歌,她說了一句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一味祈求的看著絃歌。
絃歌只覺得一雙眼眸像是被刺到了一樣,疼痛不已。
霧山西北角的半山腰,有一處20平米左右的小山崖,山崖上唯一的風景就是一顆百年松樹,在這樣的雪天裡,深綠色的松樹上蓋滿了雪花,除卻美感,更多的是一種孤零零的蕭瑟。
山崖邊兒上有一對兒中年男女,男人的雙手和上半身被綁住跪在懸崖的邊兒上,嘴被封著,女的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明晃晃的銀光閃爍,可也只是散發著蝕骨的冰冷,女人的菜刀抵著男人的脖子,臉上的表情似哭又似笑,隔著一段距離,絃歌感覺自己一點兒都分辨不出來,她感覺那不是哭也不是笑,情景令人可嘆可憐!
“還記得嗎?這裡是我們初遇的地方……,俗話說的好,在哪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我今天就在這裡了結咱倆的孽緣!……”絃歌和小姑娘剛剛到的時候,小姑娘的母親淒厲的聲音響徹在夜空中,化作了一聲兒悲鳴。
她是在感嘆她和這男人糾纏這麼多年的時間,也是在悔恨自己……
男人的嘴被封著,說不出話,卻還是瞪大了眼睛控訴女人,眼眶中甚至佈滿了濃烈的害怕,絃歌看到他在顫抖,拼命的顫抖。
“姐姐,我父母……怎麼辦?”小姑娘眼中的淚水瞬間落下,急得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