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上顯示的是他被兩個男人脫了衣服,卻沒有顯示顧棉站在後面的畫面。
“棉兒姐姐,小棉姐姐,我……我是清白的吧?”顧子韶著急了,語氣又軟化下來,纏著顧棉的胳膊,“清白的,對不對?”
顧棉不客氣甩開他的胳膊,看了他一眼,“我沒看到,我不知道!”
“你……”顧子韶不可置信,卻說不出話來。
“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顧棉淡淡的說了一句,身子已經轉過。
顧子韶忙上前兩步,擋住她的路,雖然被顧棉充滿冷意的眸子瞪了一眼,他僅是瑟縮了下,卻沒有移動步子,“棉兒,千萬別告訴心肝兒?”他說話的時候,眨著一雙黑漆漆的宛如寶石般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看著顧棉。
顧棉的視線落在他眼睛上看了一會兒,只說了一句,“喝醉酒的代價,你自己負責!”意思就是她可管不了!
話落,顧棉伸手撥開擋在面前的顧子韶,提步離開。
顧子韶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直接蹲地大吼,“我的清白啊……”
……
臨近上午十點半左右,顧棉和顧子韶相繼回到裕華,顧棉還是臉色平平,彷彿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而顧子韶的眼眸看向絃歌的時候總是閃躲不已。
絃歌和顧棉進辦公室,商討了幾個案件調查的進展後,又去李主任辦公室開了一個短會議,出來的時候被顧子韶堵住了去路。
“心肝兒……”顧子韶臉上的精神看著不大好,有點兒萎靡,有點兒傷神,他剛開口對上弦歌略有不滿的眼睛想了想就改了口,“絃歌,我……”
可顧子韶的話沒說完就一臉為難,不知道下面說什麼?
絃歌想了下,說了一句,“進辦公室談。”她也有些話要跟顧子韶談。
兩個人的身影兒一同進了辦公室,絃歌還沒開口,顧子韶彷彿恢復了勇氣,立刻說了一句,“絃歌,顧棉她,沒有對你說什麼吧?”
“什麼?”絃歌問完,突然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眨了下眼睛,正要問,就被顧子韶搶先一步,“沒什麼沒什麼……”
“什麼也沒有發生?其實我和顧棉有一點兒也不熟?”顧子韶心虛的補充。
“……”不熟嗎?絃歌暗想?
“子韶,關於昨天的事情,你……”絃歌清了清嗓子開口,看了一眼顧子韶繼續道:“你都清楚了吧?其實,我和楚南淵是……”
不過剩下的話她還沒有說出口,顧子韶就接了一句,“沒關係,你說過你會離婚,我等著。”
“顧子韶……”絃歌開口不知道說什麼,頭皮又開始發麻。
“我仔細想過了,我認識你的時候楚家的那位還沒有從美國回來,對吧?”顧子韶的思路突然變得清晰,娓娓道來,“他是不久之前才回來的,而在這之前你明明說過自己可能離婚,絃歌,身為法律人都是講求證據的,這點兒你是無法抵賴掉的!”
聽到顧子韶的話,絃歌心裡裝滿了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說了一句,“子韶,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事情!”她希望他不要執著,可偏偏事情都不會如她所願。
顧子韶高蜓的脊背挺的越發的直,如寶石般的眸閃爍著迷人的光澤,說了一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絃歌心肝兒,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壓力!”可能是看出絃歌緊緊皺起的眉頭,顧子韶又補充了一句,而後還討好的加了一句,“要不然我會心疼的!”
絃歌:“……”一陣無語後,揮了揮手,“出去吧,我要工作!另外別叫那三個字!”
果然,說到最後,兩個人就沒有辦法溝通了!
“絃歌……”顧子韶又恢復了慣有的嬉皮笑臉,心虛的補充了一句,“不管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