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還沒想好,至於小七嘛,還沒探出風聲,不過他一向偏愛文學,說不定就揹著自己選文去了,顧少白覺著不放心,趴浴室門上問:“小七,你還沒跟我說你學文學理呢”。
屋外門拍的啪啪作響,屋裡頭的水聲也是嘩嘩的往下淋,夏七夕在裡頭聽不太清楚。抹著肥皂問:“啥,你說啥,我沒聽清唉…你…”。
門外頭的顧少白覺著這門隔的挺煩的,一擰把手就開了門,他心想反正都男的,怕屁啊。
他開門的響動不大,學校配的浴室也小,夏七夕正握著手裡肥皂抹脖子呢,顧少白這麼一開門就颳了陣冷風進來,夏七夕一驚,手裡的肥皂就串躂著蹦了出去,顧少白在門邊站著,啞著嗓子卡了半天,最後腦子一抽說:“你,你肥皂掉了”。說完猛地關了浴室的門,嚇的床上的瘦猴一哆嗦:“丫的中邪了,這麼大勁”。
顧少爺中邪了,頭腦空白兩眼無神的坐在了板凳上,白花花的身子啊,燒了自己的眼。
浴室裡的夏七夕沒多久也就跟在後頭出來了,脖子上還搭了條毛巾,看到顧少白傻愣愣地在宿舍裡坐著,就提了剛剛的事:“你找我啥事啊,我沒聽清”。
坐板凳上的顧少白回過神來嗯了聲,敷衍著說:“沒事,沒事,我就問你洗好沒”。
夏七夕聽他這樣說,也沒疑其他,畢竟一個寢室的嘛,洗澡開門多平常的事,上會大壯在裡洗澡,自己還跑裡頭刷牙呢。穿著睡衣的小七往床上一坐,順手把脖子上的毛巾扔給了顧少白。
“不是急等著洗澡嘛,還不快去”。回過神來的顧少白依舊傻愣愣的,攥著毛巾應聲好,竟然還真就朝浴室方向走去了,夏七夕覺著甚是奇怪,平時不都吵著要跟自己洗鴛鴦浴的嘛,今天怎麼這麼乖。
床上的瘦猴還在做數學題,都畫一沓草稿紙了還是沒得出結果。
顧少白拿了條毛巾進了浴室,裡頭的水汽還沒散,空氣裡還殘留著洗髮水的香味,顧少白對著浴室裡的鏡子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
“你他媽不是人,那可是你兄弟啊”,抽完了還喘了口粗氣。
顧少白,你他媽還真不是個東西,對著自己兄弟都能起反應。這遍是擱心裡唸叨的,他怕隔牆有耳讓夏七夕聽到。
開了蓬頭,胡亂地撓了幾把,抹肥皂的時候又不自覺地想到了夏七夕那一身雪白的肉。
“哎呦我操,你別給我丟人行不”。底下的小弟弟不給面子,依舊生龍活虎地挺著。浴室門口又有人敲,顧少白啞著嗓子問:“誰啊”?
“你內褲忘拿了”夏七夕的聲音。
顧少白心虛,自己小弟又不爭氣。只得對浴室外的小七說:“你人別進來啊,把手伸進來就行,我能接到”。
夏七夕在門外一樂,擰了門把,把內褲遞了進來。
“給,拿穩了,誰樂意看你啊”。
顧少白把手上的內褲拽了過來套在了腿上,又找了條大毛巾裹在了腰上。
低頭想了想,覺著不對勁:“這樣太惹人懷疑了,我還是穿上褲子吧”。
等顧少白穿好弄好,寢室已經熄了燈,大壯他們都已經躺下了,好學生王宇開著小燈看書呢,不過也照不到他床上。
顧少白小聲嘀咕句:“靠,白穿了”。準備爬床的時候,腳踝又被人拉住了。是夏七夕的手,細長溫暖,帶著點涼意,顧少白兩手拉著床架,一腳撐著地向下看,黑夜裡的夏七夕看不清容貌,一雙眼睛卻映得亮亮的,顧少白小聲地問:“怎麼了”?
下鋪的小七嘆口氣感嘆:“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啊”。
顧少白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沿上,我他媽比竇娥還冤呢。
“你瞎說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嘛”。
夏七夕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