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徐舒悅,仗著自己是武昌公的大小姐沒少在外面做一些丟份的事兒。這一次最好能夠讓她永遠的這麼脆弱下去,免得外面的人受欺凌。
這話嚴祁也只能在心裡說說,一進門瞧見武昌公夫人在抹淚,他整了整面容提著藥箱走過去行禮,“見過夫人。”
武昌公夫人按了按眼角起身,“今日麻煩嚴大夫了。”
“哪裡哪裡。”嚴祁皮笑肉不笑的應道。他就不喜歡和這些官夫人打交道。
武昌公夫人讓開身體方便嚴祁診脈,嚴祁照例把完脈之後開藥。做好自己該做的一切之後,他正要提著藥箱離開忽然聽到武昌公夫人喚住他。
停下腳步他回頭看過來,“夫人還有吩咐?”
武昌公夫人把人請到了偏廳,下人上了茶之後默默的退去。武昌公夫人抿了一口茶方道:“嚴大夫,我聽說,那日悅兒出事的時候你是在場的。”
嚴祁點點頭,“在下的確見到大小姐了。不過在下急著去取藥不清楚後面的事。”他說的事實。只不過後來有人特意跟他說了一遍罷了。
“你是為那家夫人看病的?”
“是的。”
“那你是知道那是哪一位夫人了?”武昌公夫人笑著說,“我知道是我們悅兒不對,想去上門道歉,卻不見哪位夫人。不知他們搬到什麼地方了?”
嚴祁斂眸掩飾眼中的諷刺,淡聲開口,“自然是知道的。”
武昌公夫人眉色一喜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不知那是哪位將軍的夫人。嚴大夫可否帶路也讓我替我那女兒道個歉。”
道歉?她怕是想要找人上門去找人吧?嚴祁點點頭,“帶路是可以的。不過在下也不知她是哪位夫人。看起來也是有些派頭的。”
武昌公夫人聞言點頭,“那就有勞嚴大夫了。”
嚴祁應了聲是。沒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嚴祁一離開,武昌公夫人就摔了手中的茶盞,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門口。想讓她道歉?哼,這要看看那位將軍夫人有沒有這樣的福氣。
晚膳席間,武昌公夫人不經意的說了嚴祁願意帶路,武昌公當即拍板釘釘明日就帶人去。
當晚嚴祁為官小雨把脈,還未進門就被李源攔了下來。狐疑的看過去。不消李源解釋從主屋裡傳來的對話也讓他止住了腳步。
屋內身體已經恢復大半的官小雨不滿的瞪著赫連璽,“我要下床走走,我都快長在床上了。”
“不準。”赫連璽冷冰冰的扔出兩個字。
“為什麼不準,我是病人我要出門走走曬曬太陽才能心情好,心情好病情也好的快。”官小雨強詞奪理。
赫連璽冷厲地瞅著她,平靜道,“現在是晚上,沒太陽。”
“月亮也行。”
“不行!”
冷冰冰的兩個字終於讓官小雨瘋了,“不行不準。你還有其他的字嗎?”心裡那些在清醒之後看到赫連璽竟然守在床邊的那些膽怯在這個時候不見了,她堅持索要自己的權利。可惜某人根本不理會。
赫連璽冷冷的看著她削瘦下去的臉頰,薄唇冷道,“不要拿你身體開玩笑。”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無力的躺下的樣子。
呼吸一窒,官小雨的氣勢弱了下來,“我真的沒事。”
這不能怪她,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他,而他當時的樣子每每讓她想起她心裡都覺得酸酸的。
“有事沒事大夫說了算。”赫連璽端過藥碗遞給她,“自己喝。”
面對這樣的赫連璽官小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認命的結果黑嗚嗚的藥碗捏著鼻子灌了下去。藥碗一空一顆蜜餞就送到了嘴邊,張嘴吞了下去,讓酸甜的味道沖淡了口中可怕的藥味兒。官小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喝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