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裡,因為李秋兒時常黏著李春兒,所以這便宜姐夫對她也是照顧有加,很是溺愛!
想到這,李秋兒連忙楊起笑臉,開玩笑道:“我倒是想忘,可是大姐姐天天在我耳邊唸叨你的名字,我哪能忘得掉啊!”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朱文才聽聞此言,原本有點失落的心情瞬間變得明媚起來,連聲音也激動得高了幾個分貝:“真的?!你大姐姐真的每天都有提起我?”
李秋兒一時語塞,想到這是規矩嚴明的古代,對於農家女子,雖然不必拘泥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的做派,但自己也不能像前世一樣可以隨隨便便的開這樣的笑話。李秋兒心裡正琢磨著怎麼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恰好此時,聽到聲音,出來察看動靜的李春兒也剛好到達門外。
朱文才看到翩然而來的少女儀容韶秀,有著說不出的清絕脫俗,她手提薄紗綺羅裙,身姿曼妙,墨黑的長髮如瀑布般順滑,似綢緞般輕柔。鬆鬆地綰起青絲,斜叉珠聯璧合,垂銀星弦月以襯之。
整張臉脂粉未施,有種‘珍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的自然美態,仿若初萌芽的蓮花般清雅清靈脫俗中隱含媚態橫生,柔風若骨處又見剛絕熱情。
李秋兒看見朱文才自從自己姐姐李春兒出現後,他的那雙眼睛就恨不得長在姐姐身上,片刻不離。不由得吃吃一笑,看著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李秋兒知道久別重逢的他們必定會有很多情話要說,也不再留在這做電燈泡,適時的退了下去。
“你瘦了!”
“你瘦了!”
李秋兒一走,留下的兩人立馬‘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異口同聲道。
話一出口,兩人都笑了。
“你家裡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朱文才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的未婚妻,心疼得不行。
李春兒聞言,心裡就像喝了蜂蜜水一樣,甜滋滋的。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道:“我沒事,天塌下來,有爺爺和我爹爹頂著呢,輪不到我操心。”
李春兒雖然嘴上說的輕鬆,可眉宇間卻有一絲抹不去的憂愁。
“府試成績不是明天才出來嗎?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說到府試,就不得不提這異時空的複雜的科舉制度體系。
科舉制度自隋朝創立,歷經十幾個朝代,到現在的元朝,早已成立了一套複雜的科舉制度體系。
首先這個時空所有的讀書人都被稱為童生;不論他們歲數大小;因此有很大年齡的人還是童生。
而童生首先要參加地方的考試就是院試;院試分為三部分;每三年考兩次。
第一部分是縣試,一般是二月開始統考;縣試透過者才有資格參加四月的院試;透過了院試才有有資格參加八月的府試,最終府試透過者稱為生員;俗稱秀才。
秀才就有了一定的階級特權;如見官不跪,不用服役、不交田賦等;而秀才下一步就是參加鄉試;鄉試三年一次;在各省省城舉行;秋季舉行因而稱為秋闈;考中者就是舉人了。
朱文才能夠一路披荊斬棘,透過了縣試和院試,拿到了參加府試的資格,對於他只有十三歲的年紀來說,已是相當難得了。
但是,因為朱家只剩下一個老祖母小周氏和繼母小李氏,因此朱文才不但要獨自承當傳宗接代的責任,而且還要肩負光耀門楣的重任,所以這最後的府試能否透過,對於朱文才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