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見不到面,姬娜又莫名的傷感起來,兩行熱淚還是忍不住滑落,對於堅強的她來說,每次流淚都是為了眼前的男人,羅成又怎麼能不知道對方心裡的苦,他湊上前去,暖玉在懷,旖旎溫馨。
範衝知道這時他再留下去便是多餘了,便將蘇嬙背在身上緩緩離開,讓羅成沒有想到的是這位海洋男兒一見蘇嬙便被這位出塵脫俗的女子迷住了,不論她口中說著多麼惡毒的話,他都覺得是天籟之音一般,比當初在清風書院初見凌靜的時候強烈百倍。
在範衝的心中一個聲音不斷的提醒他道:“就是她了,這個就是陪伴自己一生的女子!”
一夜過去,姬娜還在床上貓著覺,而羅成已然穿戴整齊,他再次俯身一吻,便決絕的選擇離開。
而在另一座木屋之中,範衝卻守了蘇嬙一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對方都美若天仙,百看不膩,只是對方睡著的時候他相當自在,如今蘇嬙眼睛一睜開,範衝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兩隻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好,整個人都坐立不安起來,誰知蘇嬙嫣然一笑,竟然再次閉上了雙眼,倒是讓這位‘初哥’暗暗鬆了口氣,立即逃也似的出了房間。
而昨夜最為暢快的便是唐勝了,他百來斤的身軀被族中的一位姑娘給搬到了自家閨房,一夜癲狂之下,早上起來唐勝的兩條腿直打顫,不過他雖是個小人物,卻是勇於承擔之人,他安慰了小姑娘的破瓜之痛後,便直接去找族長說明情況,最後選擇了留在神鹿族中。
陪伴羅成此行的各有所得,在羅成與神鹿一族的衛凌、衛鞅等人告別後,範沖和唐勝又多送了他一段路,看著駕爐遠去的羅成,兩人不禁流下了真摯的淚水,互相挽著肩膀便朝著歸路走去……(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玄密心法
南方的隱世小村之中,經過幾日的相處,白鳳和圖靳師徒倆還算聊的來,圖靳經歷過大敗之後似乎心境比之前大有不同,如今在這村中住的相當滿意,每日教教徒弟武功,閒來便拿起屋中的竹簍去湖邊釣釣魚,要不就在瀑布前打坐吐息,這日子過的相當寫意。
而阮康則不盡然,他畢竟還年輕,心態方面不可能把一切都放下,在他心中戰勝羅成是第一位的,而讓元一教東山再起也是強在自己身上的使命,這段時間他不斷的磨練武功,終於有所突破,不過要追上羅成還有很大的距離,這點他雖自傲,也不得不承認。
清晨天還剛矇矇亮,阮康已經在羅成原本練功的院中舞起了彎刀,刀光中帶著強烈的氣旋控制在他周圍半丈的範圍內,把周遭的塵土激的圓球般包裹其身,他就在這相對密閉的空間中左突右衝,腦中幻想著對戰羅成的場面,不知不覺汗水已然浸溼了他的衣裳。
圖靳在一旁看了會徒弟的招術,兀自搖了搖頭,便返屋拿起竹簍向聖湖邊走去。
湖水波光粼粼,白鳳正坐在沙灘上遙望遠方,水面不時跳起的大魚美滋滋的吃著飛舞在湖面的遊蟲,落入水中之時激起朵朵浪花,而這個動靜白鳳卻一無所覺。
‘沙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圖靳走到白鳳身邊緩緩放下竹簍,拿起背上的竹竿裝上魚食,便坐了下來將釣鉤拋入水中,靜等魚兒上鉤。
“圖靳,你相信宿命嗎?”
白鳳突然平淡問了一句,頭都沒回,而圖靳盤腿而坐,沉思了片刻後道:“宿命之說虛無縹緲,又似乎跟每個人都息息相關,不過老夫現在不得不信,否則怎麼會在我如此失意之時能碰到你這頭母老虎?多少年了,老夫終於能看破了一些世間的道理嘍。”
白鳳笑道:“麒麟,前世的記憶你還留有多少?”
圖靳搖頭道:“支離破碎,在近百年來老夫才悟出一點門道來,尤其是燕飛雪的橫空出世,讓老夫不得不警惕,只是她卻在洛京城外死了,那麼老夫就再也沒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