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就飄飄然不知身處何方了。
三人圍坐一起,六目互動。實在有些尷尬。數十軍漢散佈四方保護,剛才二樓的食客全都給嚇走了,徐爽則非常大度。幫他們結賬不說,還自掏腰包,請弟兄們吃喝。
韻兒當然不方便直接在眾人面前提起羅成,她耐著性子跟燕青探討音律,詩詞歌賦,這下可把徐爽給鬱悶的不輕,他是軍中的大老粗。哪能懂得這些玩意,原本憋了口氣想表現一下,現在可全都散了。在佳人面前。他也只能佯裝大度,盯著對面的燕青,一杯接著一杯喝悶酒,不多時便酒意上湧。連目光都凝聚不起來。
就在這時。燕青不失時機開口道:“在下並未進入洛京城,師父便傳書與我,讓我等到阜陽城等候一位貴人。至於羅成的話,據小道訊息,他現在應該不在洛京,日前他大展神威,於醉仙樓力挫願惠州都督孟繼堯,直接導致惠州格局變更。現下不知是福是禍。其餘的事,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韻兒得聞後顯然很失望。還有不到兩日便入洛京,到時那個壞傢伙還不知能不能趕得及來接她,周圍全是些綠頭蒼蠅,每日的嗡嗡聲不勝其煩,正如身旁這隻蒼蠅,喝醉酒的模樣更加討厭,真是令人作嘔。
眼看也沒什麼好聊的,燕青立即告辭離去,沒有他的解穴,恐怕師兄還維持著原樣,他們的同門之義雖然已經很淡薄,不過也不好鬧的太僵,他哪裡知道經過此事,潘梓凌人前受辱,已經將他恨入骨髓,欲除之而後快。所謂人心隔肚皮,莫中如是……
韻兒沒有得到羅成的訊息,遊興也淡了,起身吩咐道:“把你們的都頭抬回去吧,今日多謝大家仗義出手,韻兒這廂有禮了。”
眾人男性荷爾蒙迸發,齊聲應諾,抬著人事不知的徐都頭,大家前呼後擁,把韻兒安全的送回了龍舟之上。
月樓得見女兒歸來,少不得一陣數落,其實他何嘗不想司徒雷和羅成,現在洛京形勢詭譎,就算以她僅有的情報網都能從中聞出危險的味道來,此去楊氏皇宮兇險異常,作為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的女強人,她的心中連一點把握都沒有,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洛京有羅成和司徒雷幫村著,也許要好很多。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心目中的兩人竟一個都不在洛京,等待她們母女二人的將會是逐月府主楊嘯天,不是冤家不聚頭,大抵如此。
才剛入夜,空中雲層頗厚,遮的嚴嚴實實,望之相當壓抑。船頭的風颳的猛烈,韻兒也抵受不住涼意,匆匆返回閨房之內。
躺在暖炕之上,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為何,這段時間她總覺著有些煩躁不安,思念羅成之情愈演愈烈,她不禁自嘲道:“那壞小子有什麼好,勾三搭四,現在還不知在哪個女人的懷裡快活,你到底是想個什麼勁兒?”
“哦?”
甄月樓推門而入,看著女兒笑道:“羅成這孩子,為娘看著挺不錯的,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韻兒大窘,掩面道:“孃親,你怎麼偷聽人家說話,人家恨死了!”
甄月樓來到床前,將手中的清粥遞了過去,言道:“你話中的酸味讓為娘在房中都能聞到,還需偷聽嗎?好了好了,吃點東西吧!”
韻兒擺手道:“娘啊,人家胃口不好,不想吃東西呢!”
月樓放下碗筷,玉手輕撫女兒的額頭,發現並無異樣,接著便坐在床頭,伸手探其脈搏,語重心長道:“這段時間為編排歌舞,冷落了你,為娘實在過意不去,聽桃紅說你最近老是不吃東西,瞧瞧你,都瘦了!”
韻兒並未感覺有什麼病痛,縮手道:“孃親,你多慮了,女兒沒病!”
“等等!”
甄月樓鄭重道:“再讓為娘把把脈。”
韻兒無奈伸出玉臂,其白嫩而晶瑩剔透,陽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