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給了他最嚴厲的懲罰,明明她媽媽的死跟他沒有關係,可是他卻不能站到她的面前這麼說,因為就算他沒有推波助瀾著伊家所有的事情,至少他多半時候是袖手旁觀的,所以事情才會演變得那麼的快。
他曾經想如果伊渺失去了可以依附的一切,那麼她就只能在在他的身旁生活著,再也不能離開他。可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多可笑。
她住著別的男人的房子,開著別的男人送給她的豪車,地毯上隨意丟棄著各種的寶石首飾。這間屋子裡滿是玫瑰,酒櫃裡放著最好的紅酒,水晶酒杯晶瑩剔透,他可以給她的一切他卻以為可以等待,等到她最辛苦的時候,他給的她必然更加的感動,更加的不能離開他。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做這一切,還沒有來得及給她最深的*愛,已經有別的男人做好這一切了。
:“替我告訴伊文嘉,血債終是血來償。我媽媽當年失手殺了她的父親,那也是她的父親罪有應得,而且我媽媽也已經負起了責任,但是她還是沒有放過我媽媽,所以她所製造的一切,我要親手還給她。”伊渺的眼裡散著幽藍色的復仇的火焰:“還有你,總有一天你要還回來你欠我的。。。。。。。。”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實生活從來沒有變得輕鬆過,只是感覺輕鬆的時候已經是自己越來越強大的時候了。
雷赫站在月下,看著她開著的那輛車,如同一團燃燒著的火一般的飛馳了出去,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妙,你想留住的,總要到最後才明白他們僅僅是一場煙花。你以為她是一場遊戲的時候,,卻如空氣般不經意被吸進肺裡,等想要脫離卻發現,你再也離不開她了。曾經以為她只是他的一場遊戲,可是到了最後才發現,她已經融化進了他的血液裡了,再也無法掙脫開來。
他間接給她造成的傷害卻把她直接逼進了別的男人的懷裡,這種感覺使他的心底裡湧出的那種巨大的悲愴讓他幾乎站都快要站不住,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
車子開得飛快,使得後面的那輛車子都沒有辦法跟上來,只是拼命的追著。
:“嫂子開車也太生猛了點吧,這是要命呀。。。。。。。。。”
:“別廢話,快點跟上。。。。。。。。”
:“我們這車能跟她車子比嗎?我的油門都已經踩到底了。。。。。。。”用力握著方向盤的男人簡直是欲哭無淚。
從後面竄上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在月光發著幽冷的光,如同冷冷的箭般的追著那道紅色的光影。
:“完了,是不是剛剛的那個男人追上去了,他倆的車子跟我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可是別出什麼事呀 。。。。。。。。。。”
雷赫的大手握著方向盤,指骨用力得泛著白,突了出來。他不能這樣放她走,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嫁給別的男人。他或者是有錯,但是絕對不會罪不至死的,等到了機會成熟的時候,他會跟她說明這一切的。
她開車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的瘋狂過,雷赫焦急的看著她的車子如同火光般的在暗夜裡閃動著,這個時候她的情緒一定是在崩潰之中,他的心裡上上下下的如同被推到了懸崖一般的,卻又不敢給她打電話,生怕她出了什麼事。
他多想跟她說:“渺渺,別胡鬧了。。。。。。。”可是她早就不給他機會了,看著她不要命的開車的樣子,就知道她有多想要逃離開他,逃得遠遠的才好。
再面對她,會有多難,這條路會走得多苦,他都知道,只是他沒有辦法退縮。。。。。。。。
☆、抹不去的習慣
她說的話,她的決定,都像是像割斷他喉管的利刃,就像像刺穿他胸膛的尖刀一般的。他已經無法辨別那心頭尖酸的將要爆炸的痛楚到底是什麼,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