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正色道:“豐銀,我們不能這麼做,這樣對不起蘭蘭!”
一般的母親要想放開心扉與自己的女婿好,就必須掙脫倫理道德禁錮在自己身上的枷鎖,無論是於紫煙的母親王曉玲還是陳慧蘭的母親郭鳳儀,她們要接受夏豐銀的愛,必須經過內心激烈的掙扎,是選擇心愛的人和慾望還是選擇忠貞以及在自己女兒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郭鳳儀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儘量讓自己被夏豐銀迷糊的頭腦更加清醒一些。
夏豐銀被郭鳳儀捂著嘴巴,只得放棄了繼續使壞的動作,溫柔地問道:“鳳儀,你心裡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如果你說不喜歡,我馬上將你放開,並且向你賠禮道歉,但是你必須保證,你要說的是實話,是你內心的真實感受!”
這是今天夏豐銀第二次叫郭鳳儀時沒有帶姓,郭鳳儀先是一陣羞澀,隨即低下頭想了一下,肯定地點了點頭道:“喜歡,但我只能將這份感情埋在心裡,將它扼殺掉,不能讓蘭蘭和你師父知道這件事情,要不然我們就完了!”
女人的心思一般比男人要忽細密,考慮事情也更加周全,當做一件事情時,她們會想這想那,將一切可能出現的後果都在內心裡想上一遍,但是夏豐銀作為男人卻不會去思考那麼多,他用自己的右手撫摸著郭鳳儀那滑嫩的小臉,堅定道:“既然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敢大膽地表現出來,人生才只有短短地幾十年,死了之後,誰會在乎你生前做了什麼,即使你是一個婦女中堅貞的楷模,也會被別人所忘記的,所以做人要對得起自己,該享受的時候就要享受!”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郭鳳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夏鳳儀急忙又吻住了郭鳳儀香甜的嬌唇,舌頭像長了眼睛一般往她的小口裡面鑽去。
郭鳳儀迅速像觸電一樣掙扎了一下,躲開了夏豐銀的嘴唇,夏豐銀知道她心裡還沒有徹底想通,於是一邊用手撫摸她的後背,一邊漸漸緊靠她的柔軟肩膀,輕言細語道:“我沒有過分的要求,只想和你接吻,好嗎?”
郭鳳儀心裡卻絲毫不願拒絕,羞赧無比呢喃道:“你說話可要算數,只是親吻而已啊!”
女人一般都喜歡欺騙自己,男人的心思她們其實心裡非常清楚,他們永不滿足,摸了一下就想著接吻,接吻完了就想脫光衣服抱著睡覺,摟抱一下便摩擦出火,接著便是提槍上陣,將自己能夠索取的全部試上一遍。
這次郭鳳儀是自己同意讓夏豐銀親吻的,她看見夏豐銀的面龐慢慢靠近過來,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美目,感覺他的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夏豐銀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天哪,郭鳳儀感覺到夏豐銀的舌頭溫柔地啟開她的貝齒探入進來,搜尋著糾纏著她的,繾綣纏綿溼吻起來,郭鳳儀已經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在一起。自己的丈夫死去多年,郭鳳儀還是第一次主動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親吻,而且如此嫻熟,如此配合,她心裡因為自己丈夫的死和寂寞所產生的那份渴望很快被喚醒,不可遏抑地萌發出來。僅僅是親吻就已經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動,渾身酥軟,幽谷之間已經有點溼潤,天哪,太丟人了!這夏豐銀的接吻技術哪像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啊,明顯的是一個久經情場的絕世高手。
郭鳳儀清晰感覺到夏豐銀的手撫上了她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卻欲拒還迎地被他的手帶著探入了白色旗袍的岔口處,撫摩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夏豐銀的,夏豐銀的揉搓,夏豐銀的色手居然徑直撫上了郭鳳儀的私密底褲之處。郭鳳儀頓時小臉一陣變色,驚怕地死死抓住夏豐銀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尋幽入勝,還是怕他發現自己的溼潤,她羞澀而又近乎乞求地看著夏豐銀,再也沒有在別人面前的那種高貴與冷豔,嘴裡輕聲而急切地阻止道:“不可以,你說過只是親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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