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宇軒馬上將音量壓低了幾分,只是臉上狂熱不減,眼中熾熱不少。“您……願意收下我這個徒弟嘛?”
周良本想果斷拒絕的。笑話!他那“狗咬豬”是怎麼來的他自己還不清楚?要是人願意向他學習一下樂器方面的技巧,或者怎麼才能把車飆得突破理論極限,他還能指點一二。可唱歌嘛……
“周良大哥,你就教教貝宇軒前輩嘛!”是林可憐見周良有意拒絕,替人求情。“貝前輩在娛樂界可是個不多見的好人呢。當初,我初入歌壇時,他可沒少幫助我。求你了……”
“呃!”一條胳膊被林可憐可憐兮兮地扯著搖啊搖,原本的拒絕之辭周良是再也說不出口了。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老貝啊,既然你誠心求教,我也不會藏著掖著。不過,什麼師傅、徒弟的,就免了吧。互相探討,共同進步,你看如何?”
“周大師!那太好了……”貝宇軒一手抓過擱在腳邊的LV包,從裡面掏出一個大紅錦盒,遞了過去。興奮道:“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望周大師笑納。”
“哎!老貝,別把這‘周大師’三個字掛在口上,聽著彆扭啊。你比我年長許多,我都沒那多虛禮直接叫你老貝了,要不你叫我小周得了。”周良一邊說著,一邊大大方方地接過貝宇軒手中的錦盒,動手拆起了包裝。
後座的林可憐好奇地湊過了腦袋,想看看貝宇軒準備的拜師禮到底是什麼東西。宋寧寧也將好奇的目光投向周良的手上。
開啟錦盒,裡頭躺著一對色澤溫潤、質地純淨的玉鐲。一看即知非是凡品。周良乍舌道:“老貝,這太貴重了點吧?你還是收回去吧。”
無功,不受祿!
周良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本來,這玉石再貴重總還有個價,收下也就收下了,將人教好就是。只是,關於他那“狗咬豬”實在是有苦自知啊!剛是礙於可憐的面子才應下來,具體怎麼教,教成什麼樣,到現在他還心中沒底呢。
“我送了,周大師你接了,這東西便是你的了。我豈能再收回?”推開周良的雙手,口中敬稱不改,貝宇軒義正嚴辭道。以他的身份地位,自是幹不出出爾反爾之事的。
周良有些懊惱方才手快。剛才,根本不應該接過這個錦盒的嘛。見貝宇軒堅辭,只好無奈縮回手。回頭時剛好目光掃到後座的宋寧寧和林可憐,頓時有了計較。大方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借花獻佛吧。寧寧、可憐,兩鐲子你們一人一個,美玉配佳人,倒也恰如其分。”
二女自是不肯,奈何周良一意堅持,又有貝宇軒認為如理處理不失為好辦法在邊上給力支援,最後只得受了。
此事議定,車子重新發動。
不多時,至宋寧寧家,小女生抹淚揮手別過周良,方才依依不捨地進入小區。
今晚,偶遇周良,答應借錢又贈玉,還讓她體會了一把醜小鴨變白天鵝的那種驚喜與幸福感,這碼子事,回家後是一定要記下來,記下來的……
嗯,她有一本紅色的上鎖日記本。不過,已經很久沒寫日記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的成熟,值得記憶的人或事卻是越來越少了。
尋了一家挺高檔的酒店,周良放下了貝宇軒。約定明兒下午再見面,拍著胸脯保證:屆時手把手教貝宇軒如何把“狗咬豬”這種風格唱好、唱絕,唱出與眾不同的味兒,讓世人震嘆,讓地球顫抖,讓普天之下所有生靈側耳傾聽……
呃,反正橫豎一刀,死豬不怕滾水燙的周良喜炫耀、愛扯淡的性子又發作了。
然後,就是馱上林可憐妹子回家了。期間,林可憐曾好奇問道,為什麼不把傳道授業的時間安排在明早上,周良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明早上要去公司看看。
林可憐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