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唐鈞雄壯光潔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同時面孔猙獰。
他一聲驚叫,後趕緊自己把嘴捂住!唐鈞果真獸性大發,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沒有醒!
怎麼辦!方佳軒忍著身上麻癢難耐,呼吸滾熱緊蹙,在沙發上狹小的空間,侷促的推拒唐鈞的身體。
後她感覺到自己就如同試圖撼動大象的螞蟻,唐鈞重如磐石。。
方佳軒的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汗氣,帶有女人特有的**,那是酒後昏迷,揮發的冷汗,此時被雙方的體溫一蒸,她只覺得呼吸都異樣起來。
但是更令她恐懼的事還在繼續,唐鈞的一隻手猶如帶著魔力,遊走到了她大腿的內側,她的肌肉不自覺的收縮,面板上凸起一粒粒小疙瘩。
偏偏有難言的快感直衝腦海,令方佳軒想要升起拒絕的心,身體卻抗拒執行,甚至還主動的配合著唐鈞。
方佳軒就這樣在理智與絕望中痛苦並快樂著,他不敢喊叫,怕引來更多的人發現,那是更大的恥辱,別人都以為她是個男人!有時她自己都當自己是男人,但是卻被這**羞辱並侵犯了。
口中發出根本無法控制的呢喃聲,方佳軒只覺得無比的羞恥,但是這**卻又那麼快意。
一聲**中,她升上了雲端,又一聲**,飄飄欲仙,**連成一串,有強烈兒斑斕的光芒透入她緊閉的雙眼……
方佳軒不自覺的和唐鈞翻滾到了地毯上!
她只想就這樣舒服到死,忘記一切,唐鈞的每一寸面板和她相接,都如同在冬夜裡靠在暖氣上那樣愜意,她只想靠的更近一些,更緊一些!
猛一個巨大的物體頂住了她的生命之門,她仰臥在地,雙腿被唐鈞的膝蓋不知不覺的分開了。
她猛醒悟,既覺得心如死灰,又捨不得放棄。
死就死吧!就讓我這樣死去!她的眼角流出兩行眼淚,但是雙手死命摟住唐鈞的脖子不肯鬆開。
來!就讓我這樣死!
唐鈞的探頭宛如擁有靈性,和想象中,學描述中,甚至是各種聽聞中完全不一樣,方佳軒的第一次竟沒有感覺到疼。
是的!這是她的第一次,卻根本不疼。
那個探頭還在深入,還在膨脹,更加堅硬!但是為什麼不疼呢?方佳軒在挺動胯骨迎合的時候,忽思考起這個問題!
唐鈞在不知不覺中,用出了和白婕早已練習純熟的強化御女術。。
這源於西方醫療體系的技能,其中對於第一次應該如何有著嚴格的指導。
比如現在的傳教士姿勢!就是第一次時使用的標準姿勢。無論從各個方面的貼合都非常保護女人,在熟練的配合挑弄的手段,完全可以引導開女人對於那穿刺一樣的痛覺的關注。
這些唐鈞不知道!方佳軒當更不知道!他們一個是**驅使本能,一個是**遮蔽了理智,現在融為一體,只剩下殘存的意識。
還有快與樂!
方佳軒的腿不知不覺纏繞於唐鈞的腰際,向上!向上!向上!
用力!用力!用力!
一次又一次高峰與低谷間的徘徊,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衝刺,一重又一重帶來窒息般的壓力!
方佳軒幾乎要昏迷了,可是唐鈞依舊在喘息這努力!這還不夠!他需要更劇烈的摩擦,需要更潺潺的潤滑,需要更酥麻的頂觸。。
快了!就快了!
唐鈞的本能不會有意控制!
那溫暖的洞穴在不住的收縮,在有節奏的抽搐,在不停的變得褶皺。
只需要再那麼高上一點點!
耳中的旋律來自天,是那麼動聽,那麼肆無忌憚,那麼高低迴旋,那麼拂動心絃!
唐鈞的後背,肩頭,脖頸,甚至嘴唇都滿是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