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總不願孤獨死去,沒想到到你竟還真願意服毒自殺。”
她端起茶,垂下眼去:“母親也俱已不在了,本要是我照料好你的,沒想到你幼時讀書少,竟也眼界如此淺窄,落得如今下場,你幸而沒死,否則我怎麼去向母親魂靈交代。”大夫人嘆了口氣:“二爺也是個痴人,你也傻了,這日子恐怕過不下去了吧,將軍厭惡二爺,我既也恨你到極點,府中恐怕無人會幫襯你,你們二人且得過且過的苟活吧。”
她說罷揮了揮手。這番話倒是讓我有幾分刮目相看,言語中絲毫不隱藏對我的恨,卻也沒因此忘了身為姐姐的責任。我不知這柳七原本是什麼性子,但如今看來,到可能真是柳七迫害親姊,這位大夫人忍無可忍出手。
一位侍女拽了拽我衣袖,有幾分命令的帶我離開。大夫人冷眼不予看我,她到是性情真實得很,我便隨著那侍女傻笑著退下了。走出遊廊有穿過拱門,那侍女也不回頭看我,我抬頭望了望庭院圍牆見連起的碧瓦,隨著侍女走入園中,假山後的小路,正巧可以阻擋別人的視線。
我早早擦淨了嘴邊的殘渣,抬手突然朝著那侍女後頸一砍,卻沒想著那侍女吃痛驚呼,猛然回頭,就要罵道:“你敢打——”
我突然就一掌接著劈上,手刀卯足了勁,那侍女兩眼一翻,倒在假山邊。我小心的扶了她一把,不讓這嬌滴滴的丫鬟摔著,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掌側:“媽蛋,後脖子這麼硬,老孃可是找準了位置劈的啊——”
再回頭一看,那女子後頸都腫了起來……這估計不是因為我犀利的手法,而是這妹子活活疼昏過去了吧!
我也不再管她,而是雙手扒牆,在那牆上蹬上一腳,爬上牆頭埋低身子,朝剛剛與大夫人會面的涼亭爬去。
作者有話要說:
☆、狂暴吧!例假
我手腳一向利索,穿的又是薄薄軟底的繡鞋,反倒利於我無聲踩在牆頭琉璃瓦上,園中喬木高大又枝繁葉茂,我身影也無人發現,就一路攀爬至那大夫人所在的院內。從牆上跳下,我輕輕躲在灌木叢後,卻見著一個男人走入了涼亭。
“將軍……”幾名侍女福了福身子,大夫人也起了身。我微微偏偏頭,看清了那將軍的面容,身材高大,與二爺有幾分相似,卻又覺得有幾分不同。看著年紀最起碼大了六七歲,身著深藍色蝠紋勁裝,面上掛著一點笑意,眉間卻是緊皺著,彷彿是煩事纏身卻悶聲扛著一般。
“柳鈺,你怎麼又在這兒睡了?”他坐在大夫人身邊。
大夫人柳鈺笑了起來:“你倒是今日回來的早,我這懶散樣子被你瞧了去,可又要笑話我了。”她說話之間笑意盈盈,我卻覺得兩人之間稱呼奇怪,哪有夫君稱妻子全名的。
“朝內境況不大妙呢,雖這話不該與你說,但是的確是聖上有打壓關家的意向……”將軍揉了揉眉間。
“我正有事要與你說,柳七服毒卻未死,如今痴傻,行為如同市井男子一般粗野,真是嚇到我了。她從小同我一起長大,絕不可能做出那種行徑,就算是裝的,也不會如此誇張。”柳鈺皺眉說道:“而且幾日前,府內東門有可疑之人,柳七恰好路遇,我正要去問她此事,卻沒想到只是兩天,她就服毒自殺未遂,這事蹊蹺得很。”
“你認為是有人特意下毒謀害柳七,而柳七卻未死?”將軍皺起眉頭來:“她做過那些事,我早巴不得她死了才幹淨,省的給你添堵。不過你是否好好問過,她也有可能是看見了什麼,裝傻呢。”
“守呈,我與她從小一處長大,雖有嫡庶之別,但畢竟是每日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最注重樣貌行姿,絕不可能那樣的。不過也許是毀了臉,你又當面羞辱她後失心瘋了也說不定。”柳鈺說道。
關守呈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同我說過柳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