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煙然姑娘。”玟果站在堂中。也不再走。她現在也不知道該上哪個姑娘那兒合適不如找正主。
“煙然姑娘?她沒病啊。好好地呢。”小廝愣了愣沒多問。一臉迷糊地上樓去了。
玟果打量著這間新起地花樓。和過去果然不同了。雖然也是賓客如潮。但卻看不到過去花樓中隨處可見地摟著姑娘又親又摸地調調。來往之人彬彬有禮。舉止得體象是來這兒參加一些高雅聚會地。
樓上倒是不時傳出琴樂和笑聲,但卻不再是以前那種膩聲膩氣的調調有幾分文人雅士在這兒談風花雪月的感覺。
不禁‘咦’了一聲,難為他真把這個地方洗刷成了這樣。
“肖大夫些日子沒來了。”
玟果正四處觀望,身後傳來煙然的聲音轉過身,與她見過禮。
“您這是來……”煙然沒聽說哪個姑娘病了,再說這些日子即使是有姑娘病了,都是肖恩過來。
“呃……”玟果到嘴邊的話,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的來意,“我來是想告訴你,肖恩離開了,如果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去醫坊留下信,他們自會通知我。”
“走了?”煙然聽說肖恩走了,頓覺惋惜,“就這事,還讓姑娘特意跑一趟,煙然心裡怎麼過得去。”
“嗯,走了,今天早上走的。另外,我來是想請姑娘幫個忙。”這事再難開口,也得說的,既然來了,也就不能這麼打退堂鼓。
煙然久經風花場所,最擅長的就是看人臉色,也不催玫果說什麼事,先引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斟了茶,才婉約的問,“不知姑娘有什麼事能讓煙然幫得上忙。”
玟果清了清噪子,“我想找位姑娘幫我辦點事。”
煙然嫣然一笑,“別的事,煙然不知能不能幫到姑娘,找姑娘,我們這兒可就多去了,不知姑娘要什麼樣的姑娘,做什麼事?”
玟果想了想,開出了自己的尺碼,“人不是要非常漂亮,但氣質一定要好,還有就是人品要好,性格要溫柔體貼的。至於做的事……”她皺了皺秀眉,還是沒能馬上有勇氣說出來。
煙然又是微微一笑,感情她是來給人家找老婆了,“你看,我們這兒的姑娘哪個合您的眼緣?”拿起茶壺為玫果斟茶。
“我這不就是不知道誰合適才來找你嗎?”玫果其實剛才還有一個要求沒說出口,那就是床上技術要好。
“那姑娘說說看要她做什麼,我幫你出出主意。”煙然又翻開了一個茶杯,為自己慢慢倒茶,動作優雅。
玟果想搞些笑出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結果把臉擠成了包子,卻不自知,“上床。”
煙然手一抖,手中的茶潑了一身,瞪大眼看著玟果,相識多年,卻不知她還有這個嗜好。好在她是長年與人周旋的人,見過的,聽過的稀奇事不少,如果這事換個人身上,她就不吃驚了,“姑娘這是自己用?這在以前不是什麼難事,但現在我們改良了……”
玟果正埋頭喝茶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聽了這話,茶直接嗆進了喉嚨裡,咳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杯茶也不能再喝了。
“難道不是姑娘自己用?煙然失禮了,姑娘別見怪才好。”煙然見風使舵,變得到是快,也難怪她能被弈風看上,當上這兒的管事。
玟果拍著胸脯,緩了緩氣,仍有些小咳,她不敢相信,紅極一世的花樓還能當真說從良就從良,“你們當真從良了?”
“的確從良了。”煙然也覺得為難,以前玟果沒少幫她們,卻從來沒有求過她們,按理這人情是要賣的,但是卻不能違了太子的規距,那太子可是說一不二的。
玟果眉頭打了好幾個結,範了愁,這一時間哪兒去的找人?
“是很重要的事?”煙然驚詫之後,細想玫果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