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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三年,竇融畏懼之下辭去了衛尉的職位,交出了禁宮的兵權;
永平四年,免官之後心懷不滿的梁松作飛書誹謗,耳目眾多的劉莊下令將梁松下獄死,其宗族亦被遷往九真(即越南)這種偏遠得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永平五年,劉安侯娶婦事件使人才濟濟的諸竇盡數免官,發回故郡扶風平陵,後因竇穆賄賂小吏的罪名便使竇穆(內黃公主夫婿)、竇宣和竇勳(泌陽公主夫婿)俱死於獄中;竇氏權位僅存的涅陽公主夫婿竇固,也受到牽連,“廢於家十餘年”,直至永平十五年時大漢重燃烽火,西出涼州,重通西域,抗擊匈奴。
作者有話要說: 馬明德絕竇氏婚的時候,夫婿到底是誰,史書上沒有記載。竇林是拉郎配。誰叫竇家史書上有名字的人就他年齡合適?
泌陽在歷史上的實際年齡比本文中大一些,但也不會大太多。歷史上的東海王本名劉彊,因為要嫖他,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寫成劉疆了。請知悉。
☆、梧桐雨(五)
時光冉冉,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永平三年的春天。
這年二月的時候,劉莊尋找藉口罷免了太尉趙憙和司徒李欣,至此,先帝劉秀給他留下的輔政重臣齊齊被他找藉口換過了一遍。他已經不再是中元二年那個任憑豪強搓揉捏扁的新君了,他真正變成了手握生殺予奪大權的九五之尊,終於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大展宏圖了。
就在新的太尉和司徒就職之後,一向不過問政事、深居簡出的太后陰麗華將劉莊召去,向他宣佈了一個極嚴肅的事情:該冊立皇后了。
自劉秀駕崩之後,群臣之中幾次三番有人請求冊立皇后,但都被劉莊以為先皇守孝的藉口給搪塞過去了。如今劉秀已經晏駕滿三年,若是再拖延,便是說不過去了。
“皇后之尊,與帝齊體,供奉天地,祗承宗廟,母臨天下。你心中可有什麼中意的人選沒有?”陰太后問道。
劉莊一時語塞,反問道:“母后的意思如何?”
陰太后素來待人寬仁,說話不打機鋒,如今劉莊卻覺得她著實有幾分咄咄逼人。
“若是哀家屬意誰為皇后,你便會冊立誰為皇后嗎?”陰太后深深望著劉莊的眼睛,如是問道,“你父皇在世時候留下的輔政大臣,最被倚重的皇親國戚,都被你隨意免官。義王親來求情,都不頂用。你哪裡還會把哀家的話放在心裡?”
這話著實說的有些重。哪怕劉莊貴為皇帝,然一個不孝的大帽子扣下來,他也擔當不起。他毫不猶豫,抬衣屈膝,給陰太后跪下了。“孩兒身為一國之君,有多少雙眼睛看著,若是幫親不幫理,文武百官那裡便說不過去。梁松確實犯下大錯,有負父皇在世時候的託付,也實在配不上太僕這個位子……”
“什麼小錯大錯,配上配不上的,還不是你一句話。梁松昔年有多少功勞?罷了,這是前朝的事情,哀家不便干涉。哪怕你就舅舅因為陰豐的緣故,畏罪自殺,連封國都被除了,哀家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起來吧,一國之君,哪裡有跪著的道理。”陰太后道。
“陰豐那小子害死了綬妹妹,膽敢因為一點小小口角便殺死公主,這是把皇家的臉面往地上踩,孩兒若要赦免了舅舅,豈不是亂了國家綱紀?”劉莊站起來辯解道,“要知道綬妹妹可是母后所生啊!陰豐害死妹妹的時候,可曾想過母后的感受?按律法原本該株連親族的,孩兒力排眾議,這才保得陰家其他人不受牽連……”
“何況,就舅舅平日裡囂張跋扈,公然衝撞朕的車駕,這也罷了,竟然連蒼弟都敢欺負。若不是他平日裡教子不嚴,約束無方,綬妹又怎會被陰豐害死?”
這些事情陰太后自然知道,所以儘管她心中甚是悲痛,卻沒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