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當你說出違法這個詞的時候,讓我想到了什麼?”我輕笑了幾聲,將雙手搭在腰腹部接著說道。
“想到了什麼?”張娟伸手抽出了一支菸,點燃了看著我道。
“一個表子,在我面前談論貞。潔。你讓我想到了這個。”我將雙腿從桌上收了回來,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說道。
“咳,咳咳,你!”張娟被煙嗆著了,一邊咳嗽著一邊衝我怒目而視道。
“不是麼?不要跟我談你有什麼權力,那都是扯淡。當你侵害他人權力的時候,你守法的意識上哪兒去了?怎麼,輪到自己頭上了,就想尋求法律的保護了?你是在做夢呢?還是沒睡醒。”我將張娟手上的香菸拿了下來,放到菸灰缸裡摁滅了說道。
“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不回答。”看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張娟,我彎腰雙手撐在她面前的小桌上說道。
“什麼問題?!”張娟抬頭看著我道。
“你們吸毒的,一般多久癮頭會上來?”我緊盯著張娟的眼睛,問她道。
“一般24小時會。。。。。。你問這個幹什麼?”話說一半,張娟忽然警惕的看著我道。
“24小時啊,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很想看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毒癮犯了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痛哭流涕,還是痛不欲生?”我後退了兩部,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對張娟笑道。
“你,你無恥!”張娟這才明白,我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如果我不提醒她,或許在緊張的情緒掩蓋下,她的毒癮會延緩發作一段時間。可是我現在一提醒,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百爪撓心的感覺了。
“隨你罵,你還可以在後面加一句下流,我無所謂的。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待會全域性的人都會來參觀,看看你這個大美女的醜態。然後或許有那麼一兩個人,會拿相機拍下來。然後貼到大街上去,作為反面教材來宣講。到那個時候,你可就聞名七臺河了。”看著有些惱怒的張娟,我聳了聳肩在那裡說道。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張娟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雙手握拳在那裡盯著我喊道。我知道,她的毒癮已經成功被我引發了。而這個時候,就是我套問江一虎罪證的好時候。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知道,江一虎都幹了些什麼。說吧,說出來,毒品,自由你就都有了。何必在這裡受罪呢?為了那個男人?天知道現在躺在他身邊的是誰。你說呢?”我拿出一支香菸來,放在鼻子底下輕嗅著道。
“你想知道什麼?”張娟渾身開始微微發顫,猶豫了一下,長嘆一口氣問我道。我知道她放棄了,她決定和我合作。
“江一虎最近都跟什麼人接觸過!”我決定首先從這個問題入手。
“最近?”張娟有些不明白。
“最近一週左右,他都跟什麼人接觸過?或者說,有沒有人請他幫過什麼忙?”我將茶杯遞到張娟手裡,諄諄誘導著道。
“最近一週,除了以往幫他治過傷的那個巫醫聯絡過他,也沒別人了啊!”張娟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很肯定的對我說道。
“巫醫?怎麼,江一虎還信那個?”話說到這裡,我心裡大致有了目標。要說誰和梅九姑發生什麼糾葛,尤其是利益上的糾葛,也只有她的同行了。而張娟嘴裡說的這個巫醫,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七臺河這塊兒,信巫醫的人挺多的。而且據說錢巫醫他們家,還是世代相傳的正宗的薩滿巫醫。”張娟捧起杯子喝了口水,在那裡說道。
“也難怪,東北這邊信薩滿的人不少。你剛才說,那個巫醫姓錢?住哪兒你知道麼?”我裝作不經意般接著問道。
“住哪兒我不知道,他總共也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