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手道術的小道而已。
半個小時之後,張娟和我一起出現在了市局的大門前。宮局長給了我很大的面子,至於這件事情他該怎麼去掩蓋下來,那就與我無干了。我相信憑藉著剩下的那幾個人,已經足夠他向上頭交差了。
“你回去吧,怎麼和江一虎解釋這次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有了訊息,你打這個電話。”我將早已經寫在紙上的電話號碼塞進了張娟的手裡對她說道。
“放心吧,你把我弄出來,我欠你一個人情。趁著這次機會就還了你這個人情好了,免得拖到後來,連命都搭進去。”張娟仰起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和我開了一個玩笑。
“你們不能帶她走,她有傷,她還是個孩子。”送走了張娟,回到了醫院。才到骨外科的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師叔?怎麼回事?”我分開擠在一起看著熱鬧的人們,就看見梅師叔正護著霍晶瑩在和幾個警察糾纏著。
“他們要把晶瑩帶回去審查。”一抬頭看見了我,梅師叔慌忙在那裡說道。
“你再這樣,我可要告你妨礙公務了啊。她涉嫌詐騙,就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一個警察一邊格擋著梅九姑的撕扯,一邊在那裡大聲說道。這番話,他是說給那些圍觀的群眾們聽的。
“大家都冷靜一些,我看也沒必要去警局訊問了。就在醫院問吧,反正她也跑不了。”我走到霍晶瑩身邊,伸手扶著她對面前的幾個警察說道。
“隊長,昨天就是他用雷將我霹暈了。”一個警察手指著我,大聲對他們的隊長,也就是那個先前開口說話的那個警察報告著。
“您在說笑吧,我可不是雷公。”我笑了笑,大著聲在那裡說道。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就引起了周圍群眾的一陣鬨笑。
“嫌丟人丟得不夠?回去再和你算賬。”那個隊長咬著牙回頭衝多嘴的警員狠狠的道。
“我想,我們還是去病房裡面說吧!”趁著這個時候,我再次動用了兜裡的那張證件。那個隊長雖然不夠級別去稽核我證件的真偽,但是他還是有點眼力的,知道這種證件只有那些特殊的部門才有。那些做假證的根本見都沒見過,更別提造假了。
“你這是?”留下幾個警員在門外警戒著,隊長隨我進了病房。一進來,他就反手將房門掩上問我道。
“國安部9處特別行動組,這裡的一切事物希望你們警方不要再插手。要是因為你們的介入而造成了什麼不可估量的後果,我相信你們背不起這個責任。”我現在已經習慣了拉大旗作虎皮了,這一番話很自然的就說出了口。
“怎麼?這姑娘還牽扯到國安的案子裡了?”那隊長一副恍然裝問道。做久了警察的人,都會有這種先入為主的毛病。有時候並不是他們刻意和人過不去,而是職業病的原因,使他們懷疑一切。
“其實,她是我們的同志。這次過來是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的,只不過因為保密條例,事先沒有跟同志們溝通,這才造成了一些誤會!”我遞過去一支菸,在那裡神秘兮兮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保密條例是需要遵守的。不過同志,你看能不能打個電話,證明一下事情的真偽?這樣我也好向上頭交差。”這個隊長倒不是個難纏的人,只是在那裡要求我撥一個能夠證明事情真偽的電話而已。可是這件事本來就是假的,我上哪兒給他找證明去?轉瞬間,我又想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