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我們就別想過平靜的日子了。你也不能將那些人肉你的人,一個個全都幹掉不是?韜光養晦,將自己隱藏在暗處。待敵來時再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方屬上上之策。一個什麼秘密都沒有的人,不談打擊對手,恐怕連自己都保全不了。
“師兄,下來!”燈草一身佛法最是能扛,所以在摸不準下頭的情況之前,我讓他和燈芯先下去了。等了幾分鐘之後,從洞裡傳來了燈草招呼下去的喊聲。第二個下去的侯爽爽,她的攻擊力在我們4人當中是最強的。有她和燈草在下面擋著,相信就算有什麼突發狀況,他倆相互配合著也能全身而退。
第三個下去的是霍晶瑩,鼻涕妞的巫術是走控制路線的。但是相對她本身的抗擊打能力是最弱的,讓她最後下去不妥,萬一上面有個意外發生怎麼辦?思來想去,前邊有了燈草和侯爽爽壓陣,她再下去應該萬無一失。而我留在上面斷後,最後一個去是最穩妥的。就算有熊瞎子跑出來偷襲我,我打不過跑也是跑得過的。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什麼熊瞎子,而是洞裡的東西,會不會預先藏在上面等著偷襲我們。姜茂財說過,老林叔就是在洞口這裡被那怪物偷襲了,才被拖進洞裡去的。
等到我順著呂寬溝留下的那根繩子滑進洞裡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阿黃那已經僵硬掉的屍體。阿黃的嘴張得大大的,嘴角的血漬已經成了黑色。斷掉的一顆牙齒上,有一絲布條掛在上面。而在阿黃的身邊,我發現了呂寬溝斷掉的那隻手臂。手臂是被齊根扯斷的,手掌上還握著老林叔的那支土銃。
將手電向前照去,洞壁上有著一些坑坑窪窪的彈孔。看來呂寬溝在斷臂之前,開過槍。而地上散落著的一些肌肉組織,則是昭示著他那一槍打中了什麼東西。雖然打中了,卻是沒有致命。或許正是他這一槍激怒了對手,他的手臂才在隨後被扯斷的。
“師兄,這些,怕是從粽子身上轟下來的。”燈草蹲下身子,用手裡的降魔杵撥拉著地上那些零零碎碎,呈青黑色的肌肉組織。半晌抬頭對我說道。那些質地看起來很硬的碎肉,被他的降魔杵觸碰之後,先後化作了一陣青煙。洞裡面頓時充斥了一股子腐屍的味道,讓人覺得有種作嘔的感覺。這個時候我明白了呂寬溝那句話的意思,屍體,他提到了兩次屍體。看來這個洞裡,還真是有粽子的存在。
“這具屍體,怕是存在了幾十年了。師兄你看他身上的裝束,還有這本證件!”燈草打著手電,來到呂寬溝先前就發現的那具挎著綠色小帆布包的屍體跟前,從屍骨中撿起一個紅色塑膠皮的證件來翻看著道。證件上的照片已經是模糊不清了,不過下面的字跡還隱約可見,上面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某某工程兵部隊的字樣。
“你看,這種綠軍裝,應該是80年代之後就逐漸被新軍裝所替代了吧?而且你看,他包裡壓縮餅乾的包裝還在,上面印著1967年制。這麼說來,這具屍體起碼存在了30年甚至更久一些。”燈草用降魔杵挑起屍骨旁邊的那個帆布包抖了抖,伸手拈起飄落下來的一張包裝紙仔細瞅了瞅對我說道。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洞穴是工程兵部隊挖掘出來的?不對啊,你看阿黃嘴裡遺留下來的那塊布料,明顯就不是現代的織造工藝。這塊碎布,很有可能是從粽子身上咬落下來的。一個現代由工程兵部隊挖掘出的地下設施裡,怎麼會出現年代相差這麼久的布料?這種料子,我看是以前江寧織造專供皇室用的。”侯爽爽用判官筆將阿黃嘴裡的那塊碎布挑了出來,藉著手電的光看了看說道。布料是緞子的,而且是那種質地很細膩的緞子,上頭繡著暗紋。在手電的光芒下,還能看得清那些紋路的走向。這種東西,似乎只有過去那些達官貴人才能穿得起。起碼在我國建國初期,是沒人穿這種綢緞的。就算穿得起,也沒人敢穿在身上招搖過市。
“或許,是在工程建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