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不住最後直接躺在地上將腿綁在凳子上,整個傷口弄得鮮血淋漓的。
“姑娘,我要用酒精給你沖洗傷口了。”
唐糖疼得整張臉發白,咬緊牙關點點頭。
酒精淋到傷口上的時候唐糖牙齒都咬得咕唧作響,老人趕緊拿來一條毛巾讓唐糖咬住,傷口被翻來翻去的用酒精清洗著,等處理完已經是疼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原本唐糖的傷口最好是縫上幾針,可是她和老人都沒這個技術只能讓傷口自然癒合,這段時間唐糖肯定不能隨便動。
等傷口處理完唐糖也幾乎疼暈過去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傷口處理完塗上外傷藥並不表示就不疼了。
唐糖疼得晚飯都吃不下,一晚上都沒睡著,這幾天在南城本來就極度疲憊,回來又受這麼一番折磨,第二天唐糖實在扛不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可是疼痛折磨得她睡夢中都皺緊了眉頭。
晚上醒過來的時候她吃了兩口粥,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一咬牙露出左肩讓老人幫忙上藥酒,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裡索性一塊弄了。
老人看見唐糖大半個肩膀都青紫了,直到現在都還有些腫,此刻才知道原來唐糖的糧食如此的來之不易。
“哎,姑娘你忍忍啊。”上藥酒是得揉的,唐糖還得受一番罪。
“我叫唐糖,唐朝的唐,糖果的糖,自我介紹晚了,呵呵,沒事揉吧,我忍得住。”說完唐糖一口咬住毛巾心裡直飆淚。
小男孩已經被嚇得躲到廁所去了,這幾天這個孩子都不敢看唐糖的腿,那裡皮開肉綻連唐糖自己都不敢看。
“誒,唐小姐你忍忍啊。”老人將藥酒倒在手心然後揉上唐糖淤青的肩膀。
這幾天肩膀其實能輕微動彈,唐糖感覺骨頭應該是沒斷,但即使是斷了她也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一番折騰唐糖當晚又睡不著了,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十八層地獄,唐糖在疼痛中想著自己到底要多久才能超生。
渾身傷痛的唐糖躺在唯一的一床地鋪上,在唐糖不能隨便活動期間爺孫兩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這段時間她知道了老人姓馮,唐糖叫他馮老,小孩叫馮易水。
馮老每次做飯都很節儉,唐糖看他的飯量估計是從沒吃飽,但是她的糧食有限不能大方地說讓他們敞開肚子吃,小孩還小食量也還在可以接受範圍內,至於唐糖她肯定不能餓肚子,一個現在在養傷需要充足的能量和營養,再一個捱餓會使她戰鬥力下降,現在這個屋子裡只有她能出去蒐集物資。
就這樣唐糖也足足養了一個月,腿上的上傷好的七七八八,大塊的結痂沒有掉,左肩膀雖然依舊青紫,卻並不腫了,並且能小範圍活動,家裡的糧食也快告罄了。
不用挑日子,唐糖一大早提著刀再次去傭兵市場。
這次唐糖穿的比較中性,原本已經留到耳朵的頭髮又被她剪成板寸,臉上抹黑,不開口大致看上去像個長得女性化的男人。
傭兵市場的人一直都很多,因為想活下去就必須出去找食物,軍隊種的糧食短時間內是無法供給整個基地,並且只怕也供給不了整個基地,如今的倖存者太多了。
“嘿,聽說了嗎Y城的基地被喪屍攻破了。”唐糖無意中聽見旁邊有人說起,趕緊支起耳朵去聽。
“早TM聽說了,從Y城逃過來好幾萬人聾子才沒聽說這事。”另一人不屑地回答。
“艹TM的,還好咱們在A市地理位置好,外面的喪屍真是越來越TM厲害了,聽說有人看見喪屍還TM會飛了,靠,這個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說話的男人重重地往地上吐口痰。
“會飛個雞毛啊,哪有那樣的事,你以為拍電影啊。”
“艹,你不信拉倒,Y城過來的人好多都說喪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