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們還有個兄弟,剛才在這裡失蹤了,不知道……”
那人打斷了潘海根的話,說:“不必著急,跟我來就是了。”
潘海根不再說話,回頭對我們使了個眼色,於是我忙俯身扶起阿生,那人當前開路,潘海根緊隨,我和阿生在中間,張野斷後,每人手裡都拿著一個火把,那火把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散發著一股子特殊的氣味,那奇怪的是那些怪蛇似乎很懼怕這氣味,我們所到之處,紛紛避讓,居然不敢再接近我們。
但那人並沒帶我們從原路返回,而是從土坡後側下去,到了這裡我才發現,這兒的植物和土坡前面的似乎略有不同,雖然也是連綿不絕的雜草,但要低矮一些,我下意識的開口道:“剛才要是從這裡下去,就好了……”
那人頭也不回地說了句:“你們要是走了這裡,死的更快。”
我被噎的啞口無言,潘海根回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多話。
我老老實實的閉了嘴,我們沿著下方的草叢一路小跑,漸漸遠去,而此時那些怪蛇有些也跟了上來,但卻沒有幾個敢跳下來的,都在土坡上面徘徊,衝著我們的背影不住的怪叫。
我總算是鬆了口氣,看來這次是真的脫離險地了,只是此時阿生卻是越來越虛弱,我拖著他的身子也越來越重,我急道:“老潘,阿生他好像要不行了。”
潘海根回頭一看,頓時也是滿臉焦急,那人聞言也回頭掃了一眼,卻說:“沒事,死不了的。人被那東西咬一口,身子會麻痺,陷入昏迷狀態,但要是沒人管,在這片荒原上,也無異於必死了。”
我們聽了這話,才稍稍放了點心,但我想起大奎此時生死不知,心下愈發著急,看他們幾人的面色,也都不大好看。
我們跟著那個青年又走了一段路,前方忽然出現了一片開闊地,這裡難得的沒有生長那種無邊無際的雜草,而且居然還有一間貌似被遺棄的房屋。
此時我們手中的火把已經燒光了,那人上前開啟房門,我們也沒客氣,當即魚貫而入,發現這是一個很有東北特色的小屋,進門是鍋灶,裡面是一鋪火炕,裡面的東西擺設還在,但都很是古老破舊了,唯一給人現代化感覺的,就是火炕上丟著的一隻黑色雙肩揹包。
我們把阿生七手八腳的平放在火炕上,他已經昏迷了過去,潘海根伸手試了下鼻息,神情複雜的對那年輕人拱了拱手,說道:“雖說大恩不言謝,但還是要多謝這位朋友幫忙,不過,你怎麼會知道剋制那些怪東西的辦法?”
那人點起了一盞油燈,先是檢視了一下阿生的情況,隨後才對潘海根反問了句:“是我救了你們,還是你們救了我?”
潘海根被噎了一句,頓時無言,那人不理他,卻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盤繩索,又把揹包帶上,抬頭看看我們,說了句:“誰跟我去,救你們的同伴?”
張野第一個應聲:“我去。”
我張了張嘴,下意識的也想說去,但想想還是作罷了,就我這兩下子,還是別給人家添亂了。
那人看了看張野,點點頭,又望了我一眼,說:“我只需要一個人幫忙。”
說完,他將繩索背上,轉身便走了出去。
潘海根對張野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小心點。”
張野不語點頭,也跟著跑了出去。
這下子,屋子裡只剩了我們幾個,頓時安靜下來,阿生自然是昏迷不醒,潘海根皺眉不語,在屋子裡開始到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