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
忽然間,我心頭一跳,感覺到一絲危險正在向我逼近,此時,我手腕上的玉鈴也響了一下,聲音非常細微,但我卻能清楚的聽到。
我握緊了天罡劍,閉目默默的感受著,玉鈴的聲音給我帶來一絲寧靜,一股陌生的氣息正在左側接近。
我暮然張開了雙眼,一個模糊的影子正在張野不遠處,那影子是無色透明的,只能從扭曲的空氣中,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凝神靜氣向左轉身,陡然向前直刺,噗的一聲,天罡劍略微一阻,象穿透了什麼物體。
下一刻,一個黑色的人影從空氣中顯露出來,這人被我一劍刺穿了胸膛,從劍尖上軟軟的滑下。
張野神情微微一滯,用力的拍了我一下,對我點點頭,隨後一腳就踢在那人的身上,大罵道:“他奶奶的!讓你偷襲老子!”說完,又踹了兩腳。
我抹了一把冷汗,說道:“看這人穿戴,好像是忍者吧?我還第一次見到呢。”
這人一身黑,連腦袋都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兩隻眼睛。他手裡拿著一把筆直的短刀,樣子十分古怪。
大奎拿起短刀說:“這刀叫肋差吧?”
張野說:“這是忍者刀,比你說的肋差短一些,專門刺殺用的。”
“還真是忍者啊,他們是怎麼做到隱身的?”我很好奇。
老潘卻說道:“這我倒是知道一些,你不是見過陰魂嗎,那玩意就能隱身。忍者從小就有本命珠,用來滋養陰魂,然後練習與它們合體,陰魂會在忍者的身體表面形成覆蓋,從而達到隱身的目的。練習時間越久,效果越好。象這個忍者一樣,要做到真正的隱身,不只需要苦練,還要有運氣,沒有純陰體化成的陰魂休想大成。”
我暗道了一聲幸運,要不是感受到忍者身上的陰魂,還真拿他沒辦法了,連張野和安薩黎這樣的高手,都只能被動挨打。
大家正要繼續往前走,我卻感到哪裡不對,就像是……少了點什麼。我看看自己,又挨個看看他們幾個,忽然一拍大腿道:“阿生不見了!”
幾個人頓時一驚,老潘連忙問:“阿生剛才上樓了嗎?”
大奎說:“好像、沒上來吧?”
大家仔細一想,確實沒見他上來,轉身都往樓下跑去。
整個二層,跑了個遍,連鬼影都沒見一個,這人,就在眼皮底下沒了?
這時已經走到了二層的一處角落,我隨意用手電向暗處一照,卻發現了另一個旋梯。
重新上到三層,發現這裡只有一條緊貼牆壁的走廊,另一側是連成一排的石室。這些石室門縫處,基本都積滿了灰塵,我們也沒時間進去打探,而前邊有一個石室的門是半開的。
我們立刻噤聲,小心的靠了過去,突然,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了,我連忙一拉張野停住了腳步,我伸手拉他的時候,玉鈴就已經響了一聲,我感到一道無形的聲波瞬間擴散開來,所過之處,一切都印在我腦內。
我對著安薩黎高喊一聲:“右邊!”
緊接著,安薩黎揮劍向右掃去,我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飛速後退,地面一串血點一直連到石室門口。
我用手指了一下血跡,張野從腰上摘下一個手雷,拔掉拉環,說了聲:“捂住耳朵,”就扔進屋裡。
一道刺眼的閃光過後,進接著轟的一聲悶響,我覺得心臟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張野一個箭步就衝進了屋內。
我又過了幾秒才緩過勁來,進屋一看,地上躺著兩個黑衣忍者,眼角帶著血跡,裡面一個石案上,還躺著一個人,被捆著手腳,這人正是我們急於尋找的阿生。
阿生此時也是七竅流血,這讓我一陣慌亂,趕快過去探查他的情況。
大奎在一旁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