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漸漸消失!
那幻影帶著他一路來到清心林,然後消失掉了!“母親,母親,你在哪裡?不要拋下我,不要拋棄。還來不及對你說些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選擇死亡。你還有兒子啊!你還有我啊!不過這都怪我,是我沒有關心你,是我不夠在意。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天情重重地跪在母親的碑前,撫摸著碑。
“母親回來啊!母親,求你不要拋下情兒,不要。你走了情兒怎麼辦?”眼小快速的往下掉,掉在紫霞的碑前的臺階上。淋溼了整塊臺階,讓人不免心酸心痛。
而宗佑與老管家此時才趕到。看見如此痛苦傷心的天情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或許讓天情哭一下,或者會好一點!眼淚有時候確實是治療傷痛的特效藥。兩人就這樣站著,沒發出一點聲音。其實現在的宗佑其實有那麼一點內疚,或許自己無論受多少傷害都不應該去報復,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只留下無數的虧欠。縱使已沒有的虧欠。
但當時的宗佑又豈想明白這些,對天情,對紫霞,對這裡的人來說!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可對他最很近很近。近到無法讓自己的傷痛平復下來!或許他也得經過二十年才明白這些!或許又或許吧!
可上天就算給你重來的機會,又豈會改變這結果,只要人的本質沒變,縱使重來n次,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母親,對不起,對不起,是兒子錯了,是兒子錯了!求你回來吧!”天情不斷地叫,但冰冷的石碑又豈會有回應,只見天情跪到父親的碑前說道“父親,孩兒知道錯了!沒有保護好母親,求你讓母親回來吧!求你了!”天情用力地磕著頭,不一會兒,額頭鮮血就冒了出來。弄得滿臉是血。碑前臺階上也沾上了血!
老管家再也不忍心的衝上前去,想扶起天情,卻把天情一把推開,那力氣很大。老管家直接被推倒在地。老管家費力站了起來,這次不敢再去扶他。
只得用嘴說道“少爺,請節哀!主母已經去了,請您一定要保重的身體。主母在天之靈也希望少爺能夠好好的”
“不,不,不我絕對不相信我母親已經走了,管家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從小管家就沒有騙過天情。為什麼這次要騙天情了?”天情很不相信的問著管家。希望從他口中聽出母親還沒死的事實。
“少爺,我沒騙你,主母真的已經死了!少爺讓我為你包紮一下吧!你的額頭還在滴血!”想伸手過去為天情擦試傷口。天情很不配合推開老管家。
從管家的口中再得到自己母親已死的事實。天情覺得自己的心也死了!眼裡一片空白,毫無焦躁眼裡一片死灰。彷彿靈魂已走,只剩下一具可悲的屍體。
“你們走,都給我走,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此裡天情心裡亂極了!只想一個靜一靜,只想一個人陪陪母親。只想一個人而已。而管家與宗佑見天情這樣,也只好先行離開。並暗中叫人遠遠看著天情,不能靠得太近。否則天情是會感覺得出來的,以天情的功夫!
管家帶著天情回到主室,並上了茶給宗佑“公子,請喝茶。”雖然懷疑歸懷疑,但以前的宗佑絕對不可能這麼年輕。絕不可能,所以管家就當自己認錯人了一般。那如果是真的話,就更加不能問,畢竟一個人能維持二十年不變。那就是妖怪了!對自己與天情少爺絕對有危險。
“謝謝,管家你也喝點吧!天情那邊你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能過自己的那關的,放心吧!他絕對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宗佑相信,現在還有以央下落不明,他不可能拋下以央不管。不過如果真的拋下的話,而渾渾過日的話。那麼就更好了!因為以央就真正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雖然自己的想法很不恥,但又有什麼了?
到於心影那裡,自己就更加不怕,這是心影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叫天情與自己回到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