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指著我話音都在顫,“你你~~”
我無奈的看著似乎在抽搐的金逐流道:“金賢弟不會不認得我了吧。”
“你是厲大哥?”金逐流總算可以說句完整的話,臉上充滿了震驚與不信的表情,似乎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是我了,我這副模樣令金賢弟很吃驚嗎?”
“何止是吃驚,厲大哥的裝扮簡直嚇了我一大跳。”金逐流很誇張的拍胸口說著,讓我非常鬱悶,我還以為能夠讓他驚豔一把呢,結果弄了個哥斯拉進城一樣的反應。
“我這個樣子不美嗎?”我幾乎懷疑自己此時跟恐龍有親戚關係。
“當然不是,厲大哥現在的樣子很美啊,就算是史姑娘、小老虎也比不上你,但我還是喜歡厲大哥以前的模樣,那樣清冷俊秀、待人謙和卻又充滿男子氣概的厲南星才是我認識的厲大哥,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彆扭。”
金逐流苦著臉說,對我此時的美女形象非常糾結,我很抱歉的說:“金賢弟,暫時我都需要保持這副模樣,等我刺殺過帥孟雄會恢復過來。”
“厲大哥,你真的打算這個樣子去刺殺帥孟雄?太危險了,如果到時候不小心失身就慘了。”
金逐流充滿擔心的話語令我的後腦冒出一排黑線,很囧的說:“金賢弟,雖然我扮作女人,但實際上還是男人,就算行刺失敗被帥孟雄抓住也不存在失身的問題。”
“可是史姑娘說這年頭男人也有可能失身,尤其是像厲大哥這樣俊秀溫和的好男人更容易被人垂涎。”
我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史紅英那個腐女沒事給單純的金逐流灌輸這種東西做什麼?不是教壞小孩子嗎?
正無奈的看著金逐流,一個昨天被我包紮過傷口的義軍走過來紅著臉對我說:“厲……厲大夫,我的兄弟攻城時腿被劃了一刀,雖然回來後他自己把傷口包紮上了,但今天我發覺他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不但全身發熱還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我想請厲大夫去看看。”
“好,前面帶路。”
我跟隨那個義軍來到他的兄弟那裡,拆開繃帶檢查傷口以後才說:“傷口感染了,還好發現及時,我開些藥給他服用就好了。”
我報出一連串的藥名,那個義軍趕忙記下,對我道謝一番就去後勤那裡找藥去了。
我剛空閒一下,又一個義軍過來說:“厲大夫,聽說您的醫術很高明,我的身體最近一直都不太舒服,能不能請您幫我看看?”
“把手給我。”
那個義軍趕忙把手腕遞給我的手中,我仔細診脈又觀察了他的舌苔以後才說:“沒什麼大礙,以後注意飲食就行了。”
剛說完,一個義軍過來把他擠走說:“厲大夫,也給我看看,我也不舒服。”
“還有我!”
“厲大夫,幫我看看。”
看著面前一群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爭先恐後找我檢查的義軍兄弟,自己的唇角開始抽搐,大家也太積極了吧。
關鍵時候還是金逐流靠得住,他站在我面前擋住快要將我淹沒的人流叫道:“你們一個個來,別擠。”
在金逐流的叫聲中混亂的人群總算有了秩序,大家開始排隊等我看病,我找了張椅子坐下就一一診脈幫他們檢查,金逐流則是在旁邊不斷的維持秩序,同時將已經找我檢查過身體卻又企圖讓我再檢查一次的義軍請出去。
一直到晚上義軍們才戀戀不捨的散去,等他們都走光了金逐流忿忿的說:“那些人太過分了,根本就是在打厲大哥的主意。”
金逐流氣呼呼的模樣讓我很好笑,其實那些義軍的心思我早就知道,軍隊裡面呆三年,母豬都能賽貂蟬,我可以理解義軍乍見美色想要往前湊的想法,也很願意為他們提供欣賞小教主美色